“這個我也問過,他就說因為我這次中醫大賽獲獎了,所以來找我看病。”
江司妤想到皇甫流雲之前的說辭。
內心隻覺得一陣搞笑。
“對,你是獲獎了,那應該沒有錯了,這老家夥就喜歡看看冠軍是什麼樣子的。”
厲雄圖一下子就被糊弄過去,隨後交代江司妤,“你多收點錢,這家夥有錢。”
“爸爸,這都是醫院的公賬,我總不能貪汙受賄吧!”
江司妤哭笑不得的開口。
“不貪汙受賄,但是你可以私下給她看病啊,敲詐點,皇甫集團是真的富裕,爸都垂涎。”
厲雄圖的野心從來都不避諱。
“到時候找機會吧,爸爸,我得登記了,時間差不多了。”
江司妤說著就要掛電話。
“等下!”
厲雄圖喊住她,交代著,“這薄家的小子你切記,不要輕易回頭,不要覺得來看看你,就是真愛,他……不是太行。”
他也不敢給話說太死啊。
畢竟江司妤和薄時宴兩個人,還有兩個孩子。
這孩子也是需要父愛的啊……
所以他也隻能旁側敲擊的去說,儘量不去讓江司妤生氣。
江司妤晃動了下腦袋,斬釘截鐵的開口:
“爸爸,老頭,你的思想怎麼天天都是我要去和薄時宴複婚啊,不可能不可能,這件事情不是早就說過了嗎?”
“唉,我是害怕啊,這小子也不是什麼好人,粘上就甩不掉!”
厲雄圖心中到底是擔心自己女兒的。
江司妤也都理解,“好啦,您放心吧,我肯定不會的,我去登記,您快出去陪您外孫子,外孫女吧,明天我到家找您去。”
話落,她就掛斷了電話。
隨後直接走到溫酒那邊,直接坐下。
一直到臨上飛機前。
江司妤才淡淡的對許遲開口,“你們總裁,現在還在電話亭躺著呢,如果再不去,可能你們就趕不上飛機了。”
“什麼?!”
許遲驚慌失措的朝著電話亭跑過去。
金楠喜滋滋的開口,“許遲,你不用跑的這塊,你們總裁應該是在那邊像死屍一樣躺著呢。”
“也沒有一個人告訴我下總裁在那邊躺著啊,現在怎麼能來得及。”
許遲悲傷的開口。
溫酒在後邊幸災樂禍道,“許遲跑快點,不然一會不好登飛機了,還有二十分鐘就關閉艙門了。”
聽到這,許遲立刻就往前猛猛跑。
看到薄時宴癱軟在電話亭外。
許遲立刻就給薄時宴扶起來,“總裁,您怎麼這樣了啊,也不叫我。”
“我身上沒有力氣,抓緊時間給我背著我去登機,一會我在和江司妤算賬。”
“好,那我背著你,你不能走時吧?”
薄時宴一記冷眼,許遲不再猶豫。
立馬背起來薄時宴就往飛機登機口跑。
好在最後一秒的時候,兩個人成功登記。
明明買的是頭等艙,結果兩個人跑的像是經濟艙一樣。
上飛機之後。
就看到溫酒喝江司妤坐在座位上一臉安逸的看著她們,“哈嘍啊,你們好啊。”
“夫人,你好,為什麼剛才我沒有聽到空姐來叫我們,頭等艙是有專人接引的啊。”
溫酒撓了下頭,“那我不太清楚啊,可能是金楠看我姐在睡覺,就去取消了這個服務吧。”
許遲:“……”
取消的真好,真好啊!
夫人他也不敢怪罪。
這明顯就是夫人的手比,結果現在他也不敢說話。
委屈,實在是委屈。
總裁他也說不得。
唉。
想到這,許遲就頗為怨恨的看了一眼薄時宴。
薄時宴撇了一眼,他身上還是沒有太多的力氣。
慢悠悠的開口,“許遲,去給我整點吃點,餓了。”
“總裁,您想吃什麼,我這邊就去給您弄。”
許遲連忙開口。
薄時宴眼睛盯緊溫酒的袋子裡,“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