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一襲白衣勝雪,衣袂飄飄,仿佛謫仙臨世。
他的出現如同夜空中的明月,清冷而高潔,散發著一種超凡脫俗的氣息。
手中握著一支通體潔白的玉笛,笛身溫潤,宛如羊脂白玉,散發著淡淡的熒光。
這玉笛與他的白衣相互映襯,更襯得他氣質高雅出塵,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隱世大俠。
江凡等人對這個突然出現的白衣人充滿了警惕,他們的目光緊緊地盯著他,手中的武器也沒有絲毫放鬆。
尤其是白己,他的手依然緊緊地抓住美女的手腕,生怕她會趁機逃脫。
“你是誰?為什麼要讓我們停手?”白己怒聲質問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悅。
眉頭緊皺,眼神銳利如刀,死死地盯著白衣人,似乎隻要對方稍有異動,他就會立刻出手。
白衣人微微一笑,笑容如春風拂麵,讓人不禁心生好感。
他的聲音清澈而溫和,宛如天籟之音,緩緩說道:“在下蘇逸,隻是不忍看到這無謂的傷亡罷了。這混亂域本就是個紛爭不斷的地方,大家何必如此大動乾戈呢?若能化乾戈為玉帛,豈不是皆大歡喜?”
江凡冷哼一聲,顯然對蘇逸的話並不買賬。他瞪著蘇逸,厲聲道:“說得倒是好聽,誰知道你是不是和他們一夥的?”
麵對江凡的質問,蘇逸的臉上竟然沒有絲毫的怒意,他那雙深邃而溫和的眼眸,宛如平靜的湖麵一般,不起一絲漣漪。
他的目光緩緩地移動,仿佛在審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最終,他的視線停留在了那名美女身上。
瑤紅姑娘,她的美麗如同盛開的花朵,嬌豔欲滴,但此刻,她的臉色卻有些蒼白,顯然內心正在經曆著巨大的壓力。
蘇逸的聲音輕柔而溫和,仿佛春風拂麵,他柔聲說道:“瑤紅姑娘,事已至此,你也不必再隱瞞了。將背後的主使坦誠相告吧,或許大家還能網開一麵,放你一馬。”
瑤紅的身體微微一顫,她的嘴唇輕啟,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猶豫了一下。
然而,蘇逸的目光始終落在她身上,那溫和而堅定的眼神,讓瑤紅無法回避。
終於,她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咬了咬牙,說道:“是靈虛宗,他們想要吞並混亂域的各方勢力,將它們整合在一起。就在昨天,我的怡紅樓就被他們的人占領了,我……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加入他們的。”
她的話音剛落,在場的眾人皆是一驚,仿佛被一道驚雷劈中。
靈虛宗,這個名字在混亂域中可謂是如雷貫耳。
它就像是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嶽,屹立在這片充滿混亂與紛爭的地域之中。
其強大的實力和神秘的背景,讓所有人都對它心生敬畏,不敢輕易去觸碰它的威嚴。
然而,就在今天,瑤紅竟然說出了一個驚人的事實——靈虛宗,竟然是這一切的幕後黑手!
這個消息猶如一道晴天霹靂,在人群中引起了軒然大波。
人們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凝固了。
他們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一直以來被視為正義之師的靈虛宗,竟然會是這場陰謀的始作俑者。
江萌和江凡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感到茫然失措,他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們的目光依然死死地盯著瑤紅,似乎隻要她稍有異動,他們就會立刻出手將她製服。
劉大爺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他的眉頭緊緊皺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
拳頭不自覺地緊緊握起,指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仿佛下一刻就要揮出致命的一擊。
額頭上的青筋也因為憤怒而暴起,如同一條條蜿蜒的蚯蚓,讓人看了心生畏懼。
他怒聲吼道:“靈虛宗竟然如此野心勃勃,他們這是要將混亂域據為己有啊!我們絕對不能坐視不管!”
這道聲音如同雷霆一般,在空氣中回蕩,震耳欲聾,讓人不禁為之側目。
怒吼中蘊含著無儘的憤怒和決絕,仿佛要將靈虛宗的惡行昭告天下。
蘇逸站在一旁,他的表情雖然依舊沉穩,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凝重。
緩緩地抬起頭,目光沉穩地凝視著劉大爺,然後微微頷首,表示對劉大爺觀點的認可。
接著,他用那低沉而堅定的嗓音說道:“誠然,靈虛宗的所作所為已然對我們的利益和生存構成了嚴重威脅。若我們繼續對其聽之任之、縱容他們如此肆無忌憚地行事,那麼最終遭受損失的必將是我們每一個人。故而,唯有眾人齊心協力、團結一致,方有可能在這場與靈虛宗的對抗中覓得一線生機。不知諸位對此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