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午膳的時候了,我去叫人多送兩份齋飯到禪房。”
再跟李施主待在一起,老和尚我遲早會被氣死。
“西弗,你一會兒可得好好嘗嘗,普渡寺的素齋堪稱一絕。”
看無了走了,李蓮花也不在意。還開心的給西弗分享普度寺的素齋。
無了今天真的很忙,陪二人吃過齋飯後,喚來之前的小沙彌把兩人帶去客房,自己又招待香客去了。
夜裡,百川院,雲彼丘院中。
“院主,夜深了,早些休息吧。”弟子端了杯熱水,放在雲彼丘桌上,輕聲勸道。
“無礙,我把這裡看完就睡了,你先下去吧,這裡不用你伺候了。”雲彼丘低咳兩聲,對弟子說道。
“是!”弟子滿是擔憂的望了他一眼,安靜的退一下。
真不知道院主是怎麼想的,身為百川院的四大院主之一,不說錦衣玉食,但至少也要能保暖吧。
如今都已是初冬,但院主的床上依然隻有一張木板和一襲薄被,被中甚至沒有棉花,生生凍出了寒疾。也不知道圖什麼。
一縷清風,從他身邊悄然拂過,完全沒有引起正在搖頭歎息的弟子的注意。
清風——正是使用了幻身咒的斯內普,堂而皇之的走進雲彼丘的房間。
掃視一眼屋中的擺設,他無聲的諷刺一笑,裝模作樣!若當真有那麼愧疚,百川院一百八十八牢難道沒個空房間?
悄無聲息的上前,將無色無味的藥劑滴進桌上的那杯熱水中。斯內普靜靜的站在一邊,一直等到親眼看見雲彼丘把水喝進肚子裡,才轉身離開。
然後他又轉身去到另外三個院主的院子,如法炮製,把毒藥都喂進了他們的肚子。
這種毒藥沒有名字,是他仿照碧茶之毒製作的。每個中毒的人都會像中了碧茶之毒一樣,每月月中發作一次。
毒發之時,會感受到徹骨的寒冷,經脈俱碎的疼痛會如附骨之蛆一般纏繞著中毒者,無法止痛,直到突發結束。
最妙的是,隻用中醫望聞問切的手段,查不到這種毒。
也就是說當他們毒發後想找名醫醫治,但這些大夫把脈後會發現,根本查不出原因,更彆提治療手段,連基礎的止痛都做不到。
此時月中剛過幾日,毒發須得等到下個月月中。到時他們早已回了雲隱山,花花也不會看到他們毒發的痛苦,自然不會心軟。
而百川院的群廢物,也絕不可能追查到他們身上。
回到房間,用魔法驅散身上的寒冷後,斯內普才輕手輕腳的上床把李蓮花攬進懷中。
“回來了?”李蓮花被他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問道。
“嗯,事情辦完就回來了。”斯內普用下巴蹭蹭李蓮花的臉蛋,柔聲回答。
“放心,他們犯的錯不同,我下的劑量也不同。很公平的。”
“那就好,我記得石水當時還幫我說話了。”李蓮花聲音越來越小,看樣子又快要睡著了。
“她分量最輕,吃個一年半載的苦頭就沒事了。好了,快睡吧”
已經陷入夢鄉的佛彼白石還不知道,下個月中會有怎樣的可怕的事情在等待著他們,除了雲彼丘打了個寒戰外,都睡得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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