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下手不重吧?”
李蓮花端著他煎好的雞蛋,和煮好的麵出來,仿佛完全沒有聽見剛才外麵的動靜。
其實他也確實沒聽到,雲彼丘那醜惡的嘴臉,自然不能汙了花花的耳朵,花花踏進廚房的那一刻,就再也聽不到外麵的聲音了。
知道這人是為了自己好,不想雲彼丘的到來,影響自己一天的好心情。李蓮花也樂於接受。
真正的與過去和解之後,對於這些故人,李蓮花再見時已經很難再有波動,唯一有的可能也隻是嫌煩。
“老笛呢,他平時這會兒都該練完刀了吧?”
發現蓮花樓的另一位住戶不在,李蓮花看了一眼笛飛聲緊閉的房門,有些好奇的問道。
“早上帶著狐狸精上山了。”
“那他的那份我給他留鍋裡。”
斯內普不置可否,兩個人安靜的吃著早飯,誰都沒有因為,早上突如其來的插曲而破壞心情。
汪汪汪——
兩人飯吃到一半,狐狸精的聲音由遠而近。
“回來的正好,可以吃飯了。”
三月的清晨,山上的露水還帶著絲絲寒意。把狐狸精身上的皮毛都打濕了一點。
不過笛飛聲是去練刀的,身上一點寒意沒有,反而熱氣騰騰,臉頰上還有幾點晶瑩的汗珠。
笛飛聲衝兩人一點頭,先轉身進廚房打了一盆水洗臉,收拾好後才出來坐下。
“今天來人了?”餘光看見地板上還沒乾的茶水,笛飛聲問道。
“雲彼丘來了。”提起他,李蓮花的聲音十分平靜,好像在說什麼不相乾的陌生人。
“你把他殺了?”笛飛聲看向斯內普。
“哪有那麼好的事兒?”斯內普麵無表情的說。
“真是磨嘰。”笛飛聲顯然不讚同這種做法。
在某些方麵,笛飛聲出奇的坦蕩。
笛飛聲行走江湖這麼多年,對待敵人從來一擊致命。他不屑於折磨敵人,他對摧毀他人的人格沒有一絲興趣,在他看來結果都一樣,都是一個死。
“雲彼丘當年給我下毒,我又沒死。何必要他性命呢?”李蓮花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們真麻煩。”
笛飛聲端起碗,懶得理這兩人。
“吃完了記得洗碗啊。”
李蓮花放下碗,拿起一旁專門給狐狸精準備的帕子,招呼狐狸精過來細心的給他擦毛,同時手中還運轉內力,給狐狸精烘乾。
身上暖烘烘的,很舒服。狐狸精開心的吐著舌頭,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專注的盯著李蓮花。
斯內普也放下碗,一揮手甩出好幾個清理一新。
家裡進了臟東西,得好好打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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