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沒在意他的人臉,自顧自笑嗬嗬的為自己倒了一杯蜂蜜酒。
“相比起那幾個孩子,我狹隘的多。”
看著杯中金黃色的液體鄧布利多的思緒一頭紮進了回憶,回到了他18歲時的盛夏。
鄧布利多給人一種錯覺,仿佛他從一出生起便已經是一個白發蒼蒼,睿智平和的老人,但這明顯是不可能的,他也有過青春,最不堪回首的青春。
那時候的鄧布利多,剛剛從霍格沃茨畢業,他有才華,他足夠優秀,他對自己的未來有很多的展望。
但一紙噩耗傳來,他所有的報複都成了空談,他被一個名為家庭的枷鎖困在了戈德裡克山穀。
當時的他對這一切充滿了怨恨,他瘋狂的想逃離這個枷鎖,他想像以往一樣光彩奪目,出類拔萃,所以他犯下了一個大錯,他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
“你說夠了沒有!”
本來把鄧布利多當做空氣的阿不福思突然爆發,他猛的躥到鄧布利多麵前,隔著吧台狠狠的攥緊鄧布利都那件深紫色畫滿星星月亮的巫師長袍。
阿不福思當然知道他的哥哥在想些什麼,他在當年的那個悲劇。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傲慢,既然如此,就滾出我的酒吧!”
“阿不福思,冷靜下來。”
鄧布利多的語氣平靜到冷漠,仿佛被抓住領口的不是他。
“我真的受夠你了。”
阿不福思鬆開手,繞過吧台,走到鄧布利多麵前,死死的盯著那雙和他很相似的眼睛。
“你什麼時候能停止你的自大?你彆以為一切都是你的責任,你把我當什麼?阿利安娜當什麼?”
阿不福思煩透了鄧布利多這種將所有責任都歸結於自己的態度,他太傲慢了,他否定了那場事件裡所有人解決問題的能力,理所當然的認為悲劇的出現是因為他不夠強,沒能阻止爭吵。
就因為他足夠強,所以他無視了彆人的自主性,強行把他人的事務、他人的責任歸屬在自己的範疇內。
歸根結底,他不過是看不起阿不福思,因為他足夠弱小,所以造成這種無可挽回的結果,隻能是他這個足夠強大的哥哥的責任,這太傲慢了。
“我……”
鄧布利多說不出話來,他近乎瞠目結舌的看著眼前憤怒的弟弟,他足夠聰明,所以他聽懂了阿不福思話中的意思。
但他不理解,他不理解這種無端的指責是從何而來。
“算了,好好當你的校長吧,反正你也不喜歡權力,看看那個孩子能做到哪一步吧。”
看清了哥哥眼中的迷茫,阿不福思無力的歎一口氣,有些疲憊的說道。
當局者迷,因為強大到了一定了地步,鄧布利多是無法理解弱者的思維,這種潛意識的傲慢,連他自己都無法察覺,所以跟他說不通,這或許是一種力量的詛咒吧。
聽到那聲歎息,鄧布利多沒來由的心虛,他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有說,隻是一口喝乾了杯中的酒,沉默的離開了豬頭酒吧。
早已離開的李蓮花並不知道豬頭酒吧爆發的爭吵,他現在正在興致勃勃的拉著笛飛聲和斯內普在倫敦最大的一家母嬰店裡挑選今天上門拜訪的禮物。
要知道,女貞路4號如今可是有兩個嬰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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