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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飛，你特麼喊什麼喊？”
“你倒打一耙是吧，明明是你先狗叫的。”
許野懶得跟楊飛battle下去，看兩個技師的表情，剛才多半是已經把麵子給丟光了，他默默用毛巾蓋住臉，按完腳後，在技師的指引下翻身趴在了小床上，又做起了背部按摩。
等兩人從足浴店裡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是九點多了。
楊飛坐在車上，精神抖擻地說道：“你彆說，按完感覺身上都輕了不少，好像氣血都順暢了。”
“哪有你說的這麼誇張。”
楊飛伸了個懶腰，鬆了一大口氣後笑道：“我以後要是有錢了，天天晚上都來按一次。”
“你就這點出息？”
“這趟玩完回去，我打算準備公考了。”
許野愣了一下，他沒想到玩世不恭的楊飛竟然會在這個時候選這條路，他問了一句：“決定好了？”
楊飛嗯了一聲說道：“我這個人沒發財的命，還不如選一條最穩妥的路去走。”
“挺好的。”
“前提是得能考上，我爸媽想讓我留在魔都，但是魔都的公務員太難考了。”
許野笑道：“不試試怎麼會知道結果。”
楊飛眼睛看向窗外，沒有接話。
成年人的世界其實沒有太多選擇，畢業之後，要麼選擇考研，要麼選擇考公，要麼選擇上班，要麼選擇回家繼承家業。
考研的話，楊飛學習能力一般，他大一就抱怨過自己選錯專業了。
上班的話，楊飛覺得自己的能力也配不上拿很高的工資，即使他知道，自己隻要向許野開口，許野就一定會把自己安排進青野投資，但那又怎麼樣？
許野是公司老板，張信舟是公司副總，李同文都成了投資二部的負責人，就算許野給自己安排一個虛職，楊飛自己也會覺得沒麵子，更何況，這樣的話，許野可能也會被指責‘任人唯親’，楊飛自己怕麻煩，同樣也很怕給彆人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