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了一個億的產品,不但沒賺到錢,還虧損了一千萬。
這樣的數據,沈安娜怎麼都開心不起來來。
從那以後,她每天都會去網絡部檢查電商平台的安全防護工作。每次開管理會,都會重點督促羅浩加強網絡平台的係統升級。
在她的督促下,老百姓電商平台的運營效率直接翻了一倍。
而陳陽的麻煩並沒有星城警方的介入而減少。老百姓農產品貿易公司的問題解決後,東江新城那邊又出現了新的問題。
一些原本已經接受政府補償的原住民突然反悔了,要求得到五倍的賠償,否則就不搬家。他們的行為,讓東江新城一期工程的拆遷工作陷入了停滯。
為了做通這些釘子戶的思想工作,星城市長孫長青親自來到拆遷現場遊說,最後還是無功而返。
無奈之下,孫長青隻能將陳陽叫到市政府來商量辦法。
“孫市長,這些拆遷戶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了?”陳陽其實知道是無憂居的人在搗亂,但並沒有跟孫長青明說。
孫長青歎了口氣道:“不知道是誰放出的消息,說是能以五倍的價格收購他們的房子。結果他們就信以為真了。”
陳陽思考了一下,對孫長青說道:“既然有人以五倍的價格收購他們的房子,那我先不急著去拆遷。讓他們先把房子賣了,後續再跟新房主談。”
孫長青冷哼道:“在拆遷之前,他們的房產都被凍結了,誰還敢買?”
陳陽笑道:“有錢能使鬼推磨。說不定人家真有辦法解決。”
孫長青不信,但又過了兩天後,他發現那些釘子戶都換人了。從東江一橋的原住民變成了當地的地痞無賴。
孫長青立即檢查拆遷房屋的銷售情況,果然發現了貓膩。背後操控者竟然是省委某領導的親戚,星城商會的會長汪海峰。
孫長青立即將自己的小舅子祝君豪叫到家裡。
“君豪,星城牆繪的汪海峰是你們那個組織的成員?”
“姐夫,汪海洋是我們這個組織的領導者。但我已經跟他們劃清界限。他們現在做的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祝君豪擔心孫長青遷怒於他,立即跟無憂居的其他股東們劃清了界限。
孫長青恨鐵不成鋼的對祝君豪說道:“看看你都混了些什麼人,整天不務正義,就想著占彆人的便宜。你們這麼肆無忌憚,連省委重點關注的項目都想搞事。就不擔心省委領導問責嗎?”
祝君豪哭喪著臉說道:“姐夫,我真沒有摻和這個事。是汪海洋和鄭偉民說要給陳陽一點教訓的。”
“給陳陽一點教訓?”孫長青聞言,冷哼道:“那我倒想看看他們還有什麼手段。”
祝君豪立即說道:“姐夫,據我所知,他們還準備調查陳陽的經濟來源。因為陳陽的第一桶金是無憂居利用特殊的手段洗白的。”
孫長青聞言,微微皺眉。如果陳陽的資金有問題,那事情就變得複雜了。
於是,孫長青又將陳陽叫到自己的辦公室。
“陳陽,我聽說,你有一筆六千萬的資金來曆不明。這是真的嗎?”
陳陽沒有否認,直接說道:“孫市長,我剛開始創業的時候,確實在無憂居獲利了一筆六千萬的資金。但這筆資金,我已經用慈善的名義捐出去了。”
“如果有人想拿這個做文章,那您就一查到底。說不定會有意外的驚喜。”
孫長青立即聽懂了陳陽的意思。錢是無憂居洗出來的,追根溯源,最後肯定會追溯到無憂居身上。弄不好,這次還能查出一宗很大的非法洗錢案。
為了打擊陳陽,把自己也搭進去?
孫長青感覺汪海洋沒那麼蠢。同時也意味著陳陽的那筆六千萬的資金也沒法溯源。
“陳陽,你現在好歹也是全國聞名的企業家,那種非法的活動,最好不要參與。否則就算胡老親自出麵,都未必能保得住你。”
陳陽點頭道:“孫市長放心,東江新城的項目絕對不會有見不得人的交易出現。我也一定會讓這個項目圓滿收工的。”
孫長青問陳陽道:“東江新城一期的那些拆遷戶的房子被星城商會的會長汪海洋買走了。你該如何跟他協商拆遷賠償問題?”
陳陽說道:“汪會長的購房手續是非法的,我準備讓法務部去給他們遞律師函。隻要他敢獅子大開口,就用法律手段讓他付出代價。”
孫長青微微皺眉道:“你們雙方都不差錢。要是在法院裡僵持時間太長,恐怕東江新城一期工程要被耽擱了。”
陳陽微微一笑道:“東江新城的地盤那麼大,他總不能買下所有未拆遷的房子吧?”
孫長青瞬間明白陳陽的意思。“陳陽,你這是準備搞二期工程?”
陳陽沒有給出肯定回複,而是說道:“二期拆遷順利,就搞二期。二期要是不順利,那就搞三期,四期。”
孫長青見陳陽都有了應對之策,也就不再多問。
而陳陽從市政府出來後立即將柳世傑叫到江門島。
“傑哥,東江新城的一期項目估計會推遲。你這邊最好先做好停工的準備工作。”
柳世傑是無憂居的會員,對發生在陳陽身上的事也很了解。他對陳陽說道:“一期有阻礙的話,咱們可以從其他地方入手。東江一橋舊城改造項目那麼大,不可能都是貪得無厭的人。”
陳陽對他說道:“隻要對手舍得下血本,肯定會有很多人經不起誘惑。那我們的工作必定會被影響。”
柳世傑聞言,眉頭緊皺。他問陳陽道:“無憂居接二連三的針對你,省委那邊的領導們真的不管嗎?”
陳陽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隻讓柳世傑耐心等待一段時間。
因為在他看來,省委那邊沒動靜,恰恰說明已經在秘密調查真相。一旦他們選擇動手,整個東江省的官場恐怕都得地震。
為了麻痹敵人,陳陽索性開車回清水市陪林薇治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