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衝刷著他警徽上的星條旗,卻洗不掉心底湧起的惡心感。
他想起入職時的宣誓詞,此刻聽起來像極了荒誕的笑話。
老警長搖下車窗,對著對講機哼起鄉村民謠。
“把37街橋洞的垃圾清乾淨,對,就是那些沒人要的亞洲垃圾。”
“什麼?編號?隨便填個幫派火並結案,反正明天太陽照常升起,沒人會記得他們的名字。”
與此同時,洪門莊園,門口幾十個拿槍的保鏢和管家守在門口。
管家在門廊下急促地來回踱步,皮鞋在大理石地麵敲出淩亂的聲響。
他每隔十秒就抬頭望向鐵門方向,左手無名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袖口的槍套。
“陳叔,小姐的車隊還有多久到?”
一名左臉有刀疤的保鏢壓低聲音。
管家掏出懷表。
“三分鐘前通訊說已過第五個路口,現在……”
“最多五分鐘。”
話音未落,外麵傳來汽車的引擎聲。
二十支突擊步槍瞬間調轉槍口。
四輛布滿彈孔的邁巴赫轟鳴著衝進莊園.
“散開警戒!”管家怒吼著衝向車隊,卻在看見蘇硯秋推開車門的瞬間驟然定住。
女孩的臉上染著暗紅血跡,卻不是她的血。
“小姐!”管家的聲音發顫,目光掃過她身上。
“您受傷了嗎?”
蘇硯秋搖頭:“死了十七個兄弟。”
她抬頭望向圍上來的醫生團隊。
“把能救的都救回來,剩下的……”
她頓了頓。
“按洪門規矩厚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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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叔:“是的小姐。”
陳叔揮手示意,厚重的雕花鐵門轟然閉合。
七八個穿著白大褂的私人醫生便推著擔架衝上前。
將渾身是血的保鏢抬往地下醫療室。
陳叔又接著說道:“怪我疏忽,沒想到他們敢在光天化日下動手……”
“多虧了葉先生。”蘇硯秋偏頭看向正擦拭槍管的葉凡。
“要不是他,今天我們都得交代在那裡。”
陳叔:“莊園的內鬼找到了,是後廚幫工老周。那小子潛伏了整整十四個月,就是他在小姐車上放的炸彈……”
蘇硯秋:“問出幕後主使了嗎?”
“嘴硬得很。”陳叔冷笑。
“電擊、辣椒水都試過,就是不肯吐半個字。”
“我能讓他開口。”葉凡突然插話,伸手接住劉冰冰拋來的啤酒。
拉環崩飛的瞬間,他仰頭灌下一大口。
陳叔:“先生您也懂審訊!”
葉凡頭也沒回的說:“我不懂審訊。”
陳叔和蘇硯秋對視一眼,眼底的期待瞬間化作失望。
蘇硯秋剛要開口,卻見葉凡慢條斯理放下酒瓶。
“我隻懂怎麼讓活人說真話。”
陳叔:“先生的意思是……”
葉凡:“我能讓他說就行了,相信我就帶我去……”
陳叔望向蘇硯秋,後者沉默三秒:“按葉先生說的辦。”
陳叔這才走到前方帶路:“先生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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