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洪門小弟們交換眼神,刺青漢子用胳膊肘捅了捅同伴。
"大姐這是看上張兄弟了?"
"張兄弟這能力,大姐喜歡他不正常嗎?"
竊竊私語聲被蘇硯秋冷哼聲打斷。
她敲了敲辦公桌。
"這一次的事情你不負責嗎?"
葉凡頓住:"我救了你。"
"你害死我十幾個兄弟!"
"這不是一個男人該有的行為。"
"那些人是煉獄殺的。"葉凡一臉無辜的樣子。
"這罪我不認。"
"不認?"蘇硯秋踩著高跟鞋逼近。
"我可以不要你償命——"她突然抬手勾住他領帶。
"答應我一件事。"
葉凡垂眸看著她的眼睛:"說。"
"以後我有事找你!"蘇硯秋有些霸氣的說。
"隻要不碰你的底線,你都得來。"
葉凡揉了揉眉心:"行,我答應你。"
轉身剛要踏出門檻,蘇硯秋的大長腿就攔在他麵前。
"今天我有個賭約,你能陪我去嗎?"
"這算是還人情嗎?"葉凡挑眉看著她的大長腿。
"想這麼簡單就還了我的人情?"蘇硯秋突然貼近。
"我在拉斯維加斯的賭約,關係著我的硯城集團在米國的發展。"
"哦?那我可以拒絕。"葉凡後退半步。
"這隻是朋友間的友誼協助。"蘇硯秋繞到他麵前。
"你之前那個貼身小助理呢?"
"回國了。"葉凡扯了扯領帶。
蘇硯秋挑眉:"那不是正好沒人打擾我們。"
"明人不說暗話——這個賭局我必須贏!有你我才放心。"
葉凡:"彆這樣說!我們沒這麼深的關係。"
蘇硯秋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今天就出發!馬上!"
她轉向還在交頭接耳的小弟:"安排車!私人飛機半小時後起飛!"
"是,大姐!"刺青漢子們轟然應諾。
有人偷偷戳了戳葉凡胳膊:"張哥,就從了大姐吧——"
"說啥呢!"葉凡拍開他的手。
"我是男人!要從也是她從了我!"
話音未落,整個辦公室突然死寂。
蘇硯秋緩緩轉過身,嘴角不易察覺地勾起半寸。
私人飛機的真皮座椅泛著冷光。
葉凡翹著腿靠在舷窗邊,指尖夾著空乘遞來的咖啡杯。
"這拉花是心形的?"
他抬眼衝金發空乘笑。
"比我上次在巴黎喝的還甜。"
金發空乘臉頰飛紅,接過同伴遞來毛毯時故意蹭過他手臂。
"先生需要調整座椅嗎?"
"不用,"葉凡側頭看向她們。
"不過可以告訴我,你們製服的腰線設計...是為了方便執行特殊任務嗎?"
蘇硯秋突然卻指著葉凡的咖啡杯:"把這杯換了,我聞著反胃。"
"蘇總,這是現磨的藍山..."
"我說換了。"蘇硯秋從手包裡掏出鑲鑽粉餅,對著鏡麵補妝,聲音透過粉撲悶出來。
"還有,把空調調低五度——有些人身上的香水味,熏得我頭疼。"
葉凡看著空乘們噤若寒蟬地撤走咖啡。
"咋了,心情不好?"
蘇硯秋:"關你屁事。"
空乘這時走了過來,拿了新的咖啡還有冰水。
葉凡故意湊近空乘,接過新遞來的冰水。
"我隻是在想!剛才那位小姐叫什麼名字?"
"砰!"蘇硯秋的拳頭砸在桌板上。
她盯著舷窗外的雲層,喉結滾動著咽下半句臟話,突然對空乘下令。
"你們不要再過來了,我要在休息了。"
葉凡看著兩個空姐戀戀不舍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