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個黃毛啐了口唾沫,槍口亂晃:“男的全殺了,女的留下給兄弟們樂嗬樂嗬!我聽說裡麵還有個戴眼鏡的大學生,細皮嫩肉的……”
“華國來的廢物,也敢在這兒逞能?”另一個暴徒囂張地大笑。
“等會兒把他們的手腳打斷,扔去喂野狗!讓他們知道誰才是這兒的老大!”
汙言穢語像臟水似的潑過來,葉凡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手悄悄摸向腰間的槍。
刀疤男看到他,更是怒不可遏:“就是這小子!給我往死裡打!今天讓他們知道,惹了我們的下場!”
ak的保險“哢啦”作響,暴徒們一步步逼近,嘴裡的叫囂越來越難聽,每一個字都透著對生命的漠視和對同胞的惡意。
葉凡緩緩後退,反手關上大門,大喊:“準備戰鬥!”
工廠裡的工人聽到外麵的叫囂,瞬間炸開了鍋。
“他們……他們又回來了!還拿著槍!”
一個年輕工人臉色慘白,手裡的包袱“啪”地掉在地上,聲音都在發顫。
“完了完了,這可怎麼辦啊?”一個大媽緊緊攥著同伴的手,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我們是不是要死在這兒了?”
“彆慌!彆慌!”有人試圖穩住局麵,可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葉同誌他們會想辦法的……吧?”
恐慌像瘟疫似的蔓延,通道裡亂成一團,有人蹲在地上發抖,有人急得團團轉,嘴裡的祈禱聲和啜泣聲混在一起。
二樓的房間裡,蘇晚和陳教授聽到動靜,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裡的急切。
蘇晚手忙腳亂地把資料塞進防水袋:“教授,快點!他們要進來了!”
陳教授也加快了動作,老花鏡滑到鼻尖都顧不上推。
“這些數據不能丟,這是我們這麼多年的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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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蘇晚!”
趙鵬和李虎端著步槍衝進來。
“你們在這兒收拾,我們下去擋一下!”
李虎點頭附和:“對,我們守住大門口,你們抓緊時間!”
陳教授把最後一袋資料遞給蘇晚,語氣急促卻堅定:“好!你們小心!這些資料可不能讓他們毀了,不然我們國家這五年的心血就白費了!”
蘇晚抱著資料袋,看著兩人衝下樓的背影,手心全是汗,卻咬著牙繼續整理——絕不能讓這些心血落到暴徒手裡。
大門口,葉凡背靠著鐵門,雙手各握一把手槍,槍口穩穩指向前方。
他緊盯著門板上的鐵鎖,耳朵捕捉著外麵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和叫囂聲。
“張兄弟,怎麼回事?”趙鵬和李虎端著步槍衝下來,槍身的金屬涼意透過掌心傳來,兩人臉色凝重。
葉凡頭也沒回,聲音冷得像冰:“外麵有一大群武裝分子,就是剛才被打跑的那些人,帶了ak來的。我們先退後。”
話音剛落,廠房頂樓的樓梯口。
影殺抱著狙擊槍走上來,銀色長發被風掀起一角,黑色皮衣勾勒出緊實的線條。
她走到樓頂邊緣,看了眼遠處的暴徒,臉色冰冷如霜。
影殺緩緩趴下,手肘撐在粗糙的水泥地上,狙擊槍穩穩架在肩頭。
皮衣因姿勢繃緊,勾勒出腰臀間利落的曲線,長發被她隨意彆到耳後。
露出線條分明的下頜,冰藍色的眸子透過瞄準鏡,死死鎖定著一人的腦袋,呼吸輕得幾乎聽不見。
她指尖輕輕搭在扳機上。
鐵門被外麵的暴徒撞得“哐哐”響,刀疤男的怒罵聲穿透門板。
“開門!我知道你們在裡麵,彆以為我不知道!”
“開門!有種的出來單挑!躲在裡麵當縮頭烏龜嗎?”
葉凡握緊手槍,等待著最佳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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