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影子往前逼近一步，盯著四虎。
“年輕就可以不聽指揮？”
四虎猛地掙開頭虎的手，吼道：“你憑什麼動王少的東西！”
影子挑眉：“我動不得？”
“就是動不得！”四虎突然衝上去，拳頭直奔影子麵門。
影子腳尖一旋，身子斜側避開，四虎的拳頭擦著他臉頰砸空。
他反手扣住四虎手腕，指節用力掐進肉裡：“不要忘記是誰帶你們從戰場上活下來的！”
四虎疼得齜牙，猛地甩胳膊掙動，手背青筋暴起：“你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彆拿老黃曆壓人！”
“彆衝動！”三虎從後麵撲上來，死死抱住四虎的腰往後拽。
“都是跟著老大混出來的，彆鬨僵了！”
頭虎和二虎見狀趕緊上前，一左一右抓住影子的胳膊：“老大，息怒！四虎就是被豬油蒙了心，您彆跟他計較！”
二虎聲音發顫，手都在抖。
影子沒動，隻是緩緩抬眼。
那雙眼在帽簷陰影下泛著冷光，像極了當年在戰場上盯著敵人的狠戾眼神。
掃過頭虎，又落向二虎。
頭虎抓著袖子的手一麻，不自覺鬆了勁。
二虎喉結滾了滾，趕緊收回手，往後退了小半步。
四虎趁機掙開三虎，喘著粗氣瞪著影子。
四虎突然弓身衝上前，右拳直搗影子麵門。
這記擺拳又快又狠，正是當年影子手把手教他的殺招。
影子喉間嗤笑一聲，不退反進，左手格開拳風，右手肘精準撞在四虎肋下。
四虎悶哼一聲，卻不示弱，左腿順勢掃向影子腳踝，動作利落。
“就這點本事？”影子腳尖點地躍起，避開掃腿的同時，膝蓋頂在四虎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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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虎踉蹌後退，撞在供桌上，上麵的東西摔在地上碎成兩半。
他抹了把嘴角的血，眼神更紅，又撲上去鎖影子的喉嚨，手臂肌肉賁張，看得出是拚了全力。
可影子隻側身一繞，就繞到他身後，掌心拍在他後頸，四虎撲通跪倒在地，額頭磕在地磚上。
“服不服？”影子居高臨下盯著他。
“不服！”四虎撐著地麵想爬，肩膀又挨了一腳。
三虎見四虎被踹得蜷縮，急得衝過去拽影子的風衣：“老大！再打就廢了他了！”
影子反手一甩，三虎像被重物擊中，撞在牆上悶哼。
頭虎和二虎對視一眼，咬著牙一起撲上來。
頭虎抱腿，二虎鎖臂，想製住影子。
影子彎腰避開二虎的胳膊，同時抬腳踩住頭虎的手背，頭虎疼得慘叫。
又轉身抓住二虎的手腕，往背後一擰，哢嚓一聲脆響，二虎冷汗直冒。
四虎趁機從地上抄起斷凳腿砸過來，影子側身躲開，斷凳腿砸在柱子上，碎屑飛濺。
他反手奪過凳腿，一棍敲在四虎膝蓋上，四虎腿一軟徹底跪趴在地。
不到一分鐘，頭虎捂著手蜷在角落，二虎扶著脫臼的胳膊直抽氣，三虎靠著牆起不來，四虎趴在地上，後背全是腳印。
影子扔掉斷凳腿，踹了踹四虎的後背：“記住，教你們的本事，還不夠你們反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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