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是惹了什麼事,大姐要當著所有人的麵處置他?”
議論聲像潮水一樣湧起來,有人壓低聲音揣測。
有人直接皺著眉表達不滿,連旁邊的長老都忍不住看向蘇硯秋,想開口詢問卻被她一個眼神製止。
葉凡走到蘇硯秋身邊,剛想問問她要做什麼。
就見她轉過身,抬手按住他的肩膀,目光掃過台下瞬間安靜的人群。
“以後他就是我的男人。”蘇硯秋的聲音沒有絲毫停頓。
“從今天起,見了他葉凡,就和見了我一樣。誰敢對他不敬,就是對我蘇硯秋不敬,洪門的規矩,不用我再重複一遍吧?”
話音落下,整個堂廳徹底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僵在原地,看著高台上站在一起的兩人,眼神裡滿是震驚。
誰也沒想到,大姐平安回來後的第一件事,竟是當著所有洪門兄弟的麵,給這個叫葉凡的男人,定下了無人敢輕視的身份。
鴉雀無聲隻持續了三秒,堂廳裡突然炸開了鍋。
有人猛地拍向身邊的桌子,茶杯震得叮當響:“大姐!這不合規矩!洪門從沒有把外姓人抬到這個位置的道理!”
另一個穿著黑色短打的漢子往前擠了兩步,指著葉凡怒聲喊:“他是誰我們都沒摸清!憑什麼見了他就像見了您?萬一他是彆派的探子,我們洪門豈不是要栽大跟頭!”
質疑聲一層蓋過一層,有人扯著嗓子喊:“洪門百年基業”。
“不能壞了老祖宗的規矩”
連之前護著蘇硯秋進門的幾個兄弟,也皺著眉低下了頭,顯然不認同這突如其來的決定。
葉凡往前站了半步,將蘇硯秋輕輕擋在身後,目光掃過台下激動的人群,聲音冷得像冰:“不服的,現在就可以上前。
但我把話放在這,蘇硯秋是我的女人,誰動她的規矩,就是動我葉凡的人,後果自己擔。”
這話一出,台下更炸了。
一個留著絡腮胡的男人擼起袖子就要往上衝,嘴裡喊著:“小子你狂什麼”。
卻被身邊的人死死拽住。
人群的議論漸漸變了味,有人開始小聲嘀咕:“大姐是不是被這小子騙了?”
“剛經曆過危險,怎麼回來就做這種糊塗事?”
甚至有人看向蘇硯秋,眼神裡帶著失望:“咱們跟著大姐出生入死,可不是為了讓一個外人騎在頭上!”
蘇硯秋握住葉凡的手腕,剛要開口,就見主位旁的張長老拄著拐杖走了出來。
他頭發花白,臉上的皺紋擰成一團,拐杖往地上重重一敲,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堂廳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張長老卻沒看任何人,隻盯著蘇硯秋,一字一句地說。
“硯秋,這事我不同意。洪門的規矩不能破,這個叫葉凡的,絕不能有這樣的身份。”
張長老拐杖又往地上敲了敲,唾沫星子隨著話頭濺開:“洪門有洪門的規矩!要成自己人,得過三關、拜香堂,經所有長老點頭!
彆說他一個來路不明的小子,就算是前會長定的人,沒走流程也不算數!”
他眼神掃過台下,見有人跟著點頭,聲音更響:“硯秋,你年輕,容易被外頭的人蒙騙!我們洪門的未來不能賭,更不能交到一個外人手裡!”
說著,他往人群後瞥了眼,他兒子張子強立刻往前站了站,故作關切地開口:“硯秋,我爹說得對,他我們都不熟悉,萬一他心懷不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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