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多少人追李sir，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他倒好，直接上手了？”
“難怪剛才看見李sir辦公室門緊閉，我還以為她在忙呢，原來是……”
戴眼鏡的探員話沒說完，卻意味深長地笑了。
小周突然捂住嘴，眼裡閃過一絲緊張：“你們可彆往外說啊！我要是被李sir知道了，肯定沒好果子吃！”
“放心放心，咱們就自己知道！”幾人連忙點頭，卻都忍不住壓低聲音，又開始嘰嘰喳喳地討論起來，眼裡滿是興奮和好奇。
而此時的辦公室裡，李秀英還在對著鏡子整理衣領，耳尖的紅意卻怎麼也壓不下去。
葉凡看著她慌亂的樣子，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彆人看到了也沒關係……”
“閉嘴！”李秀英猛地回頭瞪他，卻沒了平時的氣勢，語氣裡帶著點嬌嗔。
“再提這事，我就把你趕出去！”
餐廳裡的塑料長桌旁，探員們扒飯的動作都慢了半拍，眼神卻跟長了鉤子似的，往門口飄。
葉凡跟在李秀英身後進來，讓整個餐廳瞬間靜了靜。
“李sir！”有人率先反應過來，慌忙抬頭打招呼，話音剛落，又飛快低下頭，筷子戳著米飯，卻沒往嘴裡送。
周圍的人都在偷偷用胳膊肘碰彼此，壓低的議論聲像蚊子似的嗡嗡響。
李秀英揉了揉太陽穴，眉頭擰成一團，腳步都沉了幾分。
葉凡掃了眼滿屋子心不在焉的人，突然開口，聲音不高卻帶著勁：“食不言寢不語，沒學過？好好吃飯。”
這話一落，探員們瞬間噤聲，頭埋得更低，扒飯的速度都快了兩倍，連筷子碰撞飯盒的聲音都輕了。
葉凡去打飯窗口拿了兩個盒飯，徑直走到李秀英對麵坐下，把其中一份推過去：“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李秀英盯著飯盒裡的青菜，沒動筷子，語氣帶著點氣：“你打算怎麼賠償我？今天這事兒，全局都快知道了。”
葉凡放下筷子，想了想，突然站起來，抬手拍了拍巴掌。
清脆的響聲在安靜的餐廳裡格外顯眼，所有探員都猛地抬頭，手裡的筷子懸在半空，眼神裡滿是疑惑。
李秀英也驚得抬起頭，手不自覺攥緊了桌布，心裡咯噔一下，這瘋子要乾什麼？
葉凡掃過滿屋子的人，聲音清晰地傳進每個人耳朵裡：“今天在辦公室，是我主動抱的李sir，也是我先吻的她。跟她沒關係，要議論就議論我，彆讓她為難。”
餐廳裡徹底靜了，連呼吸聲都聽得見。
探員們你看我我看你，眼裡全是震驚，手裡的筷子都忘了動。
小周悄悄拉了拉高個子探員的衣角，嘴型動了動：“我的天……”
李秀英僵在座位上，臉頰瞬間燒了起來，從耳尖紅到脖子根。
她抬頭瞪向葉凡，眼神裡又氣又急，可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心裡竟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葉凡說完，沒管眾人的反應，坐回座位，把筷子塞進李秀英手裡：“現在，可以吃飯了吧？”
李秀英捏著筷子，指尖有點發顫，低頭扒了口飯，卻沒嘗出任何味道。
周圍的探員們終於緩過神，卻沒人再敢議論，隻是偶爾偷偷抬眼，看一眼對麵的兩人，眼神裡多了些彆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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