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腳步沒停，徑直走到那塊平整石頭前，陳心已經在旁邊撿了些乾柴堆著。
他轉頭看了眼四女，眼神冷淡：“野外生存，要麼吃，要麼餓。”
說完抬手，把三隻兔子往天空一甩。
玄字劍瞬間出鞘，寒光閃過，刷刷幾聲脆響，兔子還沒落地，就已皮肉分離。
三塊帶著血絲的兔肉啪地落在石頭上，皮毛和內臟散在旁邊草叢裡。
四女嚇得往後跳了一步，林曉捂著嘴，聲音發顫：“你、你是惡魔吧！”
張琪臉色發白，指著葉凡：“太可怕了！你怎麼下得去這種狠手！”
王悅彆過臉，卻還忍不住嘟囔：“就算要吃，也不能這麼殘忍啊……”
李娜攥著衣角，眼神躲閃：“簡直沒人性……”
葉凡收劍入鞘，看都沒看她們：“有本事彆吃。”
林曉立刻挺胸：“誰要吃你殺的東西！打死我也不吃！”
張琪跟著點頭：“我們是有道德的人，才不碰這種殘忍的食物！”
王悅也硬撐著：“就是！餓一晚也比吃這個強！”
李娜沒說話，卻悄悄摸了摸餓得發癟的肚子，眼神飄向石頭上的兔肉。
陳心走過來，拿起旁邊的尖石，開始清理兔肉上的血絲：“天黑前得把肉烤好，晚上山裡冷。”
葉凡嗯了一聲，蹲下身幫她撿柴，兩人默契配合，完全沒理會旁邊還在碎碎念的四女。
林曉看著他們的動作，氣得跺腳，卻又不敢真的離開——這深山裡，離了葉凡，她們連方向都辨不清。
葉凡把清理好的兔肉串在樹枝上，架在火上。
火苗竄起，舔著肉麵，油脂慢慢滲出來，滴在乾柴上滋啦響，白煙裹著焦香飄開。
肉色從粉紅轉成金黃，邊緣烤得微微發脆，血絲收進肉裡，肉香越來越濃，飄到四女麵前。
陳心蹲在旁，用尖石撥弄柴火：“火候剛好，再轉兩圈就熟。”
葉凡嗯了一聲，抬手轉了轉樹枝，肉香更烈，勾得人喉嚨發緊。
林曉往後退半步，卻忍不住吸鼻子：“香也沒用！這種殘忍來的肉，誰會吃！”話剛落，喉嚨明顯動了下，手悄悄按在肚子上。
張琪跟著喊：“就是！我們有道德，才不饞……”
沒說完，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滑，她趕緊抬手擦掉，臉瞬間紅了。
王悅彆著臉，眼睛卻往烤肉上瞟，鼻子一抽一抽，嘟囔聲越來越小：“就算香……也不能……”
李娜站最後，眼神釘在烤肉上，口水在嘴裡打轉，吞下去的聲音都清晰。
陳心接過葉凡遞來的烤肉，咬了小口，肉汁在嘴裡散開：“熟了，挺嫩。”
葉凡拿起另一串吃起來，肉屑掉在衣服上也不在意。
香味更濃，四女的指責聲沒了。
林曉盯著烤肉，咽口水的聲音都聽得見。
張琪擦完嘴角又忍不住看；王悅的頭慢慢轉過來。
李娜的肚子咕嚕叫了聲，她趕緊捂住，臉更紅了。
尷尬漫開，四女站在旁，看著兩人吃，口水直流，想罵又說不出口。
林曉的手抬了抬又放下，張琪咬著嘴唇，王悅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