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振海眼皮都沒抬,直接擺了擺手,語氣比先前更冷硬:“心心,彆再提了,恕我無能為力。”
“您連我為什麼會選他,就一口拒絕嗎?”陳心的聲音微微發顫,卻沒退後半步。
“嗬嗬……”陳振海發出一聲沉笑,指尖叩著桌麵:“你還是不懂陳家的規矩!咱們陳家立族三百年,從不讓外姓人碰族中半分核心事,更不會為了一個外姓人,去跟王家硬碰。這規矩是祖宗傳下來的鐵律,就算是我,也改不了!”
陳心深吸一口氣,忽然抬眸直視他,眼底滿是執拗:“可爸您從小教我,規矩是死的,人心是活的,不能為了死規矩,丟了活人的恩義啊!?”
陳振海叩桌的手猛地一頓,瞳孔微微收縮,盯著陳心的眼神滿是錯愕。
陳振海盯著陳心,沉默半晌,指節攥得發白,聲音沉得像壓了石頭:“你去祠堂跪著,對著祖宗牌位想清楚。是守陳家的規矩,還是要那個外姓人。想不明白,就彆出來。”
陳心垂了垂眼,沒辯解,隻攥緊了衣角,抬頭時眼神依舊亮著:“好。”
她轉身,腳步沒半分猶豫,朝著祠堂的方向走。青石板路在她腳下響,每一步都透著執拗,背影在廊下縮成小小的一團,卻沒回頭。
陳振海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後,才猛地鬆了手,靠在椅背上,胸口起伏著。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一聲長歎砸在空蕩的客廳裡:“這孩子……怎麼就這麼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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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紫砂杯還冒著殘熱,他盯著杯子,眼神飄遠。
既怕女兒真的守著執念不回頭,丟了陳家的庇護。
南豐鎮的唯一的酒店門口,葉凡靠在廊柱上,指尖摩挲著腰間新得的長劍,目光望著街口。等了約莫半個時辰,遠處一輛suv開了過來。
等三女下車後,劉冰冰第一個衝過來,聲音裡滿是急切:“葉凡!你到底怎麼逃出來的?之前聯係不上你,我們都快急瘋了!”
影殺跟在後麵,眼神掃過他身上的劍,眉頭微蹙:“這劍哪裡來的?你以前不是慣用槍嗎?”
伊莎貝拉走在最後,嘴角勾著戲謔的笑,目光在他腰間和下身來回轉:“喲,這是改玩賤了?不玩槍了?看來這次遇險,倒讓你換了新愛好啊,就是不知道這劍,用著比槍順手嗎?”
葉凡被她直白的調侃說得耳尖發燙,連忙錯開目光:“彆胡說,這劍是脫身時偶然得到的。至於逃出來的事,說來話長。”
劉冰冰還想追問,伊莎貝拉卻伸手攔了她,衝葉凡眨眨眼:“急什麼?反正人都安全了,晚上有的是時間慢慢說。”
葉凡被她看得招架不住,隻能乾咳兩聲轉移話題。
當天夜裡,客棧的房間裡。
葉凡坐在桌邊,把逃出生天的經過慢慢道來,劉冰冰時不時插話問細節,影殺靜靜聽著,偶爾補充兩句分析,伊莎貝拉則時不時插科打諢,逗得葉凡頻頻無奈。
聊著聊著,夜色漸深,幾人的身影漸漸湊到一起,開始深入的交流。
第二天早上,陽光透過窗進來,落在相擁而眠的四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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