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的疏遠並非愛情的消逝,而是以更深刻的方式詮釋了愛的複雜性。就像是吳恙臨終信中所寫:你無法選擇是否受傷,但可以選擇被誰傷害。安然的選擇正是對這句話的呼應——她寧願自己承受分離之痛,也不願讓愛人陷入被遺棄的深淵。”
女主角這種“以疏遠為愛”的行為,最終在兩人的互相理解中升華,成為電影對生命與愛情關係的終極注解。
......
“榕哥,你怎麼來了?”
剛剛拍完一場戲,就聽到小白說張國榕過來探班。
“今天正好來魔都錄《好聲音》,提前進組看看。”張國榕和眾人揮了揮手,然後又讓人把飲料水果小吃等讓人搬進來。
張國榕也會客串這部電影,就是電影裡《莊嚴的痛苦》這部小說的作家。
“榕哥,《好聲音》那邊錄製還還順利嗎?”柳亦妃對張國榕揮了揮手,問起了節目錄製的情況。
“還挺順利,這回都提前錄製結束,所以我這不是就先過來看看你和阿簡嘛。”張國榕笑了笑說道。
“老郭,你讓人搬一下榕哥帶過來的這些東西,分給大家。”楊簡對著郭偉力吩咐了一聲,然後招呼起張國榕,“榕哥,我們去那邊坐著聊。”
“小博現在是副導演?”眾人落座後張國榕就問道:“感覺怎麼樣?”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黃博就是一陣唉聲歎氣,“當導演可太難了。剛開始簡子不上去演戲的時候,我在旁邊看著覺得這挺輕鬆的嘛,後來有了簡子的戲份,我坐在監視器前才發現不是那麼回事。有一回簡子什麼都沒管,讓我自己上手,結果光線這一塊我就處理不好,那天自然光不足,我覺得還行,不過拍下來的效果很不好。後來簡子讓人調了調燈光,那效果拍出來就比我那好很多。”
“慢慢來,你們跟我拍《偷心》的時候應該也知道,剛開始的時候我也很吃力,經常和江文導演發生碰撞,後來和他溝通交流多了以後,學到不少東西。”張國榕回想起拍《偷心》的時候還有些感慨,他的確從江文身上學了不少東西。
“和簡子交流越多越感到無力,我們拍了不少戲,多少也懂一些專業知識,一開始還沒把導演這工作想得多難,真上手之後才知道自己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黃博最近有些受挫:“還是得先去係統學習一下,不然拍出來的東西怎麼好意思拿給觀眾看。”
“我就好奇,簡子你第一次當導演的時候怎麼就那麼得心應手?”
聞言,一群人都好奇的看向楊簡。
楊簡先是一愣,隨後一臉高手寂寞的樣子歎了一口:“這或許就是天賦吧!”
眾人傻眼,柳亦妃則是捂嘴哈哈大笑起來。
“你彆逗我們,好好說話。”黃博真想揍楊簡一頓啊,太欠了。
“咳咳,其實我從高中開始就看一些導演和演技類的書,要不然你以為我高考隻能勉強過北電分數線?要是我好好學習,沒準哥們兒就是清北的學霸了。”
“咦~”
“你就慶幸你沒好好學習吧,不然你和亦妃都當不了同學,那時候你還能取亦妃?”
柳亦妃也眼神灼灼的看著楊簡,想要聽他怎麼回答。
“所以說我命中注定要娶到茜茜啊。”
“咦~”眾人又是送上一陣。
閒聊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張國榕也沒走,而是留了下來客串導演,楊簡則是全身心的投入到拍戲工作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