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經過一天的休整,黃祥卻主動請纓,請求出戰。麵對黃祥的請戰,張好古並未立刻應允。他深思熟慮後認為,目前的情況還算樂觀,自己的行動似乎並未泄露。
既然已經抵達了前沿陣地,即便此刻被清兵發現,他們也完全有能力邊打邊撤。雖然這樣可能無法取得明顯的優勢,但戰略目標已然達成——明軍成功進入了清軍的腹地。
如此一來,清軍若再對大明發動進攻,必然會受到一定程度的影響,不得不分出一部分兵力來保護後方。
對於遼陽的打法,還是偷襲為上,既然行軍沒有暴露,那就還是按照原計劃進行。
還有一百裡地,也是關鍵的最後一步,怎樣能不暴露的情況下讓大部隊運行到遼陽城下。
現在遼陽城有老城和新城,在太子河東西兩麵。
對於怎麼打法,張好古從準備攻打到現在,一直都是在想。
打下新城的政治意義大,畢竟是曾經的後金都城。
天啟元年三月,努爾哈赤的鐵騎踏破遼陽城門,這座明代遼東重鎮的陷落,不僅意味著軍事上的勝利,更預示著後金政權發展軌跡的重大轉折。當八旗將士還在為戰利品歡呼時,這位女真領袖已做出戰略抉擇——定都遼陽。同年八月,太子河東岸的夯土聲揭開了東京城營建的序幕。
這座與遼陽舊城隔河相望的新都,將成為後金政權從部落聯盟向國家形態轉型的關鍵舞台。努爾哈赤在此實施的係列改革,不僅重塑了政權架構,更推動了女真社會與中原文明的深度交融,為清王朝的崛起埋下伏筆。
東京城的營建過程體現了後金政權對中原築城技術的吸收與創新。
菱形的城垣平麵打破了女真傳統聚落的隨意性,一千多丈的周長雖不及明代城池恢弘,卻通過磚石合築實現了防禦升級——牆心夯土中夾雜的廢舊石碾、石碑碣,既是工期緊迫的見證,也暗含著對前朝文明的再利用。
八座城門以滿漢雙語題額,地載、福勝等命名既承襲《周易》思想,又融入滿族對自然的崇拜。
城內功能分區尤為顯著:八角殿以十六根排柱撐起的黃綠琉璃瓦頂,彰顯著汗權與天命的聯結;汗王宮占據製高點,兩丈高的夯土台基將生活空間與政務場所物理分離;而撫近門內的彌陀禪寺,則預示著藏傳佛教將在此獲得發展空間。
這種宮殿、壇廟、市井兼備的格局,標誌著女真建築從赫圖阿拉時期的木石雜築,向成熟都城體係的跨越。
東京城的政治變革同樣具有劃時代意義。天啟二年實施的八貝勒共治國政,看似是軍事民主製的延續,實為權力結構的精密重構。
八位貝勒並肩議政的表象下,是努爾哈赤對異姓貴族的係統性清洗——通過將國汗廢立權、司法裁決權集中於愛新覺羅家族,後金統治集團完成了從部落聯盟到世襲王朝的蛻變。
這種變革在東京城建築布局中具象化呈現:八角殿與汗王宮的分離,對應著政務與生活的製度性分野;門額滿漢並書的細節,則暗示著統治策略的轉向。當
漢官住宅區與貝勒府邸比鄰而建時,這座城池已成為容納多元政治力量的特殊容器,為後續的蒙漢整合埋下伏筆。
東京城因此不僅是地理意義上的都城,更是後金政權進行政治基因改造的實驗室。
東京城的經濟改革同樣深刻影響著後金社會的發展軌跡。天啟年頒布的計丁授田令,將遼東無主之田按丁分配給滿漢人家,這一舉措打破了女真傳統漁獵經濟的局限,使後金社會迅速融入遼東發達的農耕體係。
汗王宮西側商業區的興起,八角殿周邊綠釉磚鋪就的官道,無不印證著土地改革帶來的經濟活力。更值得關注的是努爾哈赤對宗教資源的整合:厚葬囊素喇嘛並敕建喇嘛塔,六十三戶諸申的賦稅供養,既是對藏傳佛教勢力的拉攏,也為日後蒙滿聯盟埋下伏筆。這種經濟與宗教的雙軌策略,在東京城建築中得到物質化呈現——彌陀禪寺的選址緊鄰漢官住宅區,暗示著通過宗教紐帶緩和民族矛盾;而城外護城河的修建,則折射出經濟繁榮催生的防禦需求。
當蒙古二旗在天啟二年正式設立時,東京城已不僅是軍事要塞,更成為多元經濟形態交織的熔爐,為後金政權向清王朝的轉型提供了物質基礎。
東京城的四年,見證了後金政權從部落聯盟向成熟國家的蛻變。努爾哈赤在此推行的政治清洗、土地改革與宗教整合,如同八角殿黃綠相間的琉璃瓦,將不同文明要素熔鑄成新的政治光譜。
當天啟五年遷都沈陽時,東京城已完成了它的曆史使命——這座周長一千多丈的菱形城池,不僅以磚石構築取代了木石雜築,更在文明碰撞中鍛造出清王朝的雛形。從八貝勒共治到蒙古八旗雛形,從計丁授田到藏傳佛教推廣,東京城的每塊城磚都銘刻著這個新興政權漢化轉型的印記,最終為清軍入關奠定了製度與文化的雙重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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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見,新城對於張好古來說是必須要攻克的目標,這不僅是一場軍事上的勝利,更是對皇太極的一次沉重打擊。因為這座新城對於皇太極來說意義非凡,如果張好古能夠成功攻下它,將會極大地削弱他的實力和威望。
然而,除了新城之外,還有一座舊城。這座舊城始建於洪武朝,曆史悠久,見證了無數的風風雨雨。它或許沒有新城那麼重要,但也絕對不容小覷。畢竟,它也是我們前進道路上的一個阻礙,而且可能隱藏著一些我們未知的秘密和資源。據悉老城有很多漢人奴隸,這是張好古的主要目的。
在洪武壬子年的時候,由於遼陽舊城的失守,都督馬雲和葉旺決定將其改建到這裡。這座新建成的遼陽城周長有十六裡二百九十五步,城牆高達三丈三尺,城池深度則達到一丈五尺,周圍的長度為十八裡二百八十五步。
此時的遼陽城呈現出方形的形狀,共有六個城門。其中,南門有兩座,左邊的叫安定門,右邊的叫泰和門;東門也有兩座,南邊的是平夷門,北邊的是廣順門;西門隻有一座,名為肅清門;而正北方向則是鎮遠門。每個城門都建有樓閣,顯得頗為壯觀。
此外,遼陽城還有四座角樓,分彆位於東南、東北、西北和西南四個方位。東南的角樓名為籌邊樓,東北的是鎮遠樓,西北的是平胡樓,西南的則是望京樓。同時,城內還建有一座鐘樓和一座鼓樓。
由於這座方形城的位置在南城,所以人們通常將其稱為“南城”。然而,到了洪武己未年即洪武十二年),為了安置歸附的東北少數民族,都指揮潘敬開始對遼陽城進行拓展。他利用南城的北城牆,繼續向北附築土城。
經過一段時間的建設,到了永樂丙申年,都指揮王真用磚塊對土城進行了包砌,使其更加堅固耐用。這座新拓展的部分被人們俗稱為“北城”。
加上南城,這座城規模宏大,城牆周長長達二十二裡二百九十五步。它設有三座城門,分彆是北門無敵門、東門永智門和西門武靖門。而環繞著城牆的護城河更是長達二十四裡二百八十五步,將整座城市嚴密地保護起來。
在城市的南北兩端,有一座名為鎮遠門的城門,它如同一條通道,將南北兩城連接在一起。如此一來,合南城的整體布局就呈現出一個獨特的“日”字形。
修建城牆和護城河的目的顯而易見,那就是為了防禦外敵的入侵。雖然在現代戰爭中,明代的遼陽城牆可能難以承受強大的攻擊,但在古代,它卻是一個堅不可摧的防禦體係。當時的武器相對簡單,對於這樣堅固的城牆幾乎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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