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樣子，顯然不是自己飛舟撞一下能撞出來的。
八成是剛遭遇了什麼大戰，不然也不會重傷致死。
此刻，陸長之心中隻有一個疑惑：
“這到底是不是羅震的功勞？”
這時，忽然有一個係統提示彈了出來。
“秦九霄遭東方氏族強者埋伏，重傷昏死，你選擇：”
“一：放生他，積德行善。【獎勵：聖階上品——積功棰1。】”
“二、痛打落水狗，殺了他。【獎勵：聖階上品湮屍水1。】”
“三、再做一次貴人。【獎勵：特性——秦九霄的貴人。】”
【積功棰】：聖階上品。用以積攢功德，亦可用於防身，催動後，將不斷嘗試敲響對手腦門，使之傳出功德之音，亦可散播木魚之音，感化對手
【湮屍水】：聖階上品。外出行走必備良物，對屍體用，可飛速使其腐化，湮滅，不留痕跡，對活人用，若無應對手段，可快速使其化為屍體，方便下一步操作
【秦九霄的貴人】：針對性特性。一回生，二回熟，做好事不能沒好處。做秦九霄的貴人，額外獲得其半數氣運，並可提前預知其機緣信息。正所謂貴人做到底，免得其為機緣所累與所危
看完獎勵的介紹，陸長之神情古怪。
沒想到這一次係統的選擇竟然會出現特性。
這在之前倒是沒有過的事情。
不過，看上去好像是隻針對秦九霄一人的。
分攤秦九霄的氣運，並且得知對方機緣。
“這樣的話”
陸長之目光於秦九霄身上停留片刻。
這就有些值得考慮。
直接殺了，隻是湮屍水。
留著不殺，有氣運與機緣，好處明顯要更多。
這時，虛空中，有長老離開飛舟落來。
“陸峰主。”
長老行了一禮，看向秦九霄，道：
“此人不能在飛舟上久留。”
說完，他補充道：
“方才他出現的突然，應該是用與空間有關的手段逃來。”
“從其身上的情況來看，必正在經曆激戰，對方很可能會循著氣息找來。”
說話之時，長老取出一道陣盤向方才飛過的位置扔去。
刷。
隻見陣盤光芒展開，同時有無數淺淺灰色物質飄散而出，將氣息殘留清理一空。
陸長之點點頭。
下一刻，飛舟向下飛去。
他做出了選擇。
就這麼殺了或者放了，價值太小。
氣運這東西，多多益善。
“陸峰主是打算？”
感受到飛舟的降落，長老目光看來。
陸長之聞言一笑，道：
“以他的身份，不適合死在東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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