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他有種強烈的感覺。
族長這次,好像是說錯話了。
不過卻並未在少年身上感覺到不對的地方,因果似也不是來自對方。
“是因為陸淵?”
項青有些不好確定。
雖然陸淵如今很可能真的已經入了聖皇境,但即便如此,也是不可能對項族造成什麼實質性威脅的。
畢竟,項族也是有老牌的聖皇境強者,以及,慕容溪的母親。
兩位聖皇。
隻是,雖然這般想,但項青還是感覺有些不對。
然不論如何,事情總歸已經發生,因果難逆,項青便也沒再繼續糾結。
而項戈,在說完方才那句話後,也是目光移開,未再與陸淵交談什麼。
但場上的話題,卻也隨著雙方的交談,成功的由陸淵的備受關注,轉而向著陸淵與項族,準確的來說,是項黎與陸長之之間轉向。
“不知道這個有機會,是什麼時候,倒是讓人有些好奇,後一輩不知道能不能改變前一輩的勝負結果。”
“你們覺得,陸前輩的後輩,是好戰的人嗎,我怎麼感覺有些不太像,總感覺,他走的是跟陸前輩不同的路子,可這樣,豈不是沒有了修行上的優勢?”
“以後有機會,或許,在後邊與沈問兮有關的事情上,就會直接出手,不過,要是能取勝的話,倒是項黎的橫壓一代人的說法,會立不住了。”
各方不無興致的討論著,不過整體而言,較之於未曾有什麼事跡與消息的陸長之,項黎的名聲還是有著壓倒性的優勢。
不過對於這些,陸長之都毫不在意。
其目光看向陸淵,笑著道:
“前輩與項族之間,應該是有故事吧?”
陸淵點頭,道:
“方才未澄清你的身份,也是不好意思。”
“無妨。”
陸長之搖頭一笑:
“我的身份本就是迷,混沌著也沒事。”
說完,陸長之抬手翻出一壺酒,晃了晃:
“我有酒,聽聽前輩的故事?”
陸淵看了陸長之一眼,也是笑了,也取出一道酒壺,足足七八個人頭大小,放到前麵桌上,道:
“試試我這個。”
陸長之欣然。
洗髓果酒,好喝,但不夠烈。
烈酒配故事,才是最佳。
一時間,無視在場眾人,幾人直接喝了起來。
陸長之也聽到了陸淵所說的一些過往。
當初,的確拜給過項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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