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繼續聊。
太陽當頭,位置騰出,這不睡個午覺,實在說不過去。
擺好床墊,布置好種種陣法,而後陸長之便午睡了起來。
一旁,陸淵就這麼靜靜地看著陸長之這一整套的吃飽了就睡的行為,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真是一點都不將觀法會看在眼中啊。
不過轉念一想,好像又不奇怪。
畢竟十八歲就入聖人境了,有這個天資成就珠玉在前,如今在場的所有人,也都要顯得黯淡無光,不聽倒也沒啥。
就是讓他有點想不明白的是。
這小子的實力與修行,難道真的能通過睡覺得來?
不然,為何又如此熱衷睡覺之事。
想不通,搞不明白,陸淵心中,隻暗道一聲羨慕。
很快,陸長之便進入夢鄉。
與陸長之這邊的安逸截然相反的,是在場的眾人。
學宮出來的這些強者講法,即便是儘量兼顧低境界修行者,以此來使他們得以能有所收獲,往往不會將得太過晦澀深奧。
但即便如此,境界的差距終歸卻是不可彌補的差距,很多領悟與經驗,隻有境界到了相應的程度,才能更容易有所悟,亦或是把握。
因而,對絕大多數人而言,所聽所聞的,有很大一部分,多少是有些把握不住的意味。
但有總比沒有強。
儘量去理解,儘量去參悟,能聽明白一點是一點,儘可能的感受。
如此這般的觀法,足足持續了三日時間。
這期間,學宮數位強者,先後來到講法台上。
之後,便有各方勢力的強者,借此機會,講起與自身修行有關之法。
雖不及學宮強者那般善於講法而大都有幾分晦澀,但勝在不與書院同,獨居個人特色。
總之,對於前來的各方修行者而言,麵對不同的強者講法,收獲無疑是有的。
若非是有這樣的機會,對絕大多數修行者而言,能聽上強大的修行者說幾句修行有關之事,就是極為難得。
當無強者再登講法台後,場上眾人,反映各異,但大都有興奮與感慨之色,有人興奮到眉飛色舞,直言收獲頗豐,也有人眉頭皺緊,儘是思索之色。
“接下來,可就要到真正與我們自身有關的事情上了,借著這幾日的領悟,希望此行,能讓我有足夠的收獲。”
“待一會那些天驕之間的較量也就會開始了,這次來了這麼多天驕,不知道誰能首先走到主院之中。”
“這還用想?肯定是項族的項黎了,他那麼強,這種事,豈能不最先走到?”
“那可不好說,這總歸不是靠實力的比拚,參悟修習的能力,可不能跟實力混為一談。”
“你說的倒是有些道理,但你彆忘了,項黎可是兩大聖皇之後,而且那位慕容聖皇所擅長的,乃是與意念有關的一道,你覺得,項黎的參悟修習能力豈會弱了?”
“行了行了,這有什麼好爭論的,鹹吃蘿卜淡操心,真要說光顧著看熱鬨,等都結束了,有你們後悔的,進去之後,還是要儘可能多的參悟修習才行。”
隨著講法的結束,觀法會最後也是最重要的過程,也成為眾人關注的對象。
聽聞強者講法,更多的是一種高層次的參悟,而觀法,對於絕大多數人而言,才是更重要的。
或者說,有希望能在一定時間內修習到,短期內真正能用得上的。
並且,單就修行的多樣性而言,接下來這一階段,也是真正的重中之重。
此外,加之這次沈問兮婚約之事也與此有關,就更添幾分不言而喻的重要性。
或欲看熱鬨,或欲有所得,或欲搏一搏,總之,各方都是興奮起來。
陸長之也是投去了關注,在興趣方麵,明顯強了幾分。
“終於要開始了。”
輕聲一句,陸長之目光向人群中的蕭葉看去,臉上露出幾分好奇。
不知蕭葉是打算怎樣大展鋒芒。
“總歸是兩大姓,應當不會有先抑後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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