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得好好掂量,就剛才這架勢,這孔木就是個核心,真要動了,估計兩邊就直接打起來了。”
“也不好說,也可能隻是一種威脅,這些個頂級勢力,發展多年,勢力盤根錯節,不是那些小勢力,說滅就滅,徹底打起來的情況還是比較少有,估計真動了,項族會被針對,但具體怎麼針對,這就不好說了。”
各方各有猜測,但對孔木如今的分量,都是分外清楚。
有目光向陸長之看去。
這個帶著些許懶散之意的少年,當真是愈發神秘。
自始至終,其也不過隻說了幾句話而已,如今卻造成了這樣的情況。
“恐怕就是項戈,也不會想到會變成這樣吧。”有人輕輕搖頭。
也有人,目光向項黎看去,想起先前觀法會開始之前項戈所說的,神情有些好笑:
“僅僅隻是他的弟子,就將項黎打成了這樣,他要出手的話,項戈又會是怎樣的下場?”
“看來真不隻是一個孔木他項黎橫壓不住啊,要是這孔木還有其他師兄弟,也都這麼妖孽的話,那這橫壓一代人,可真就成了一個笑話了。”
就在眾人以為事情差不多要以項族的放狠話維持麵子作為尾聲的時候。
天際遠處,忽有聲音響起:
“吃灑家一棍,多好的後輩,打今天起,老夫決定罩著你了。”
聲音由遠及近,傳得極快。
在場眾人眉頭微跳:
“還有?”
大多數並不知道說話這人是何人。
而在場的極少數,上了年紀的一些強者,尤其是學宮這邊,一時間似是想到了什麼,神情各有不同程度的動容。
“這聲音,該不會是”
段博喉嚨滾了滾,眼中有些難以置信。
刷。
就在眾人四處尋找這聲音的來源之時。
擂台正上方,一道長棺,忽而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半空之中。
長棺看起來極為古樸,也並未有太多氣息從中發散出,甚至一眼看上去,頗有幾分剛出土的意味。
細看那長棺的一側,正中央的位置,赫然有一個“捅”字。
“果然!”
段博眼神震了震,仿佛確定了什麼。
在場許多了解過諸多過往事跡的,在看到這個長棺以及上麵的“捅”字時,也都是神情震了震。
天寶閣這邊,有強者神情動容,不可思議的輕聲:
“還還在?!”
另一處。
“這這這”
捅天宗現任宗主,堂堂一方強者,手臂竟然都哆嗦了起來。
後麵的一眾捅天宗強者,也皆是不能繼續保持淡定,反應之大,比之捅天宗宗主,還要更甚。
“捅?捅天宗嗎?”
陸長之神情微微一動,心中猜測:
“這莫非就是梁嗣老祖請來的?”
心中想著,陸長之借係統向長棺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