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對。”
柳鍛元看著顧辰的眉心處。
“如此程度的血脈催動,理應會出現血脈印記才是,但這小家夥”
要論血脈的強度,眼下在他看來,顧辰是遠要在這沈問天之上的。
卻全然沒有血脈印記顯現出來。
琢磨片刻,柳鍛元就是輕輕搖頭:
“這陸長之的弟子,倒也不是簡單之輩。”
說著,其聲音一頓,目光移到沈問天身上:
“不對,應該說這兩個後輩,都不是簡單之輩。”
沈問天的血脈,此時給他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隱約間,像是在
畏戰!
正常而言,這完全是不可能的。
血脈就是血脈,為人所用。
但看沈問天的反應,卻又像是在極力掩飾恨鐵不成鋼。
柳鍛元的判斷是相當精準的。
事實上。
沈問天此刻,的確有些恨鐵不成鋼。
“什麼玩意,之前不是還興奮的,怎麼突然就不行了!”
自打聽到父親所說,這顧辰身上有血脈之後。
沈問天就分明一直感受到血脈的興奮。
結果這眼下,如此重要的時刻。
血脈竟然突然就萎靡不振了!
血脈萎了也就罷了。
但偏偏,想要強行催動,竟然還感受到了一股抗拒之意。
抗拒!
多麼離譜!
自己的血脈,竟然忤逆起自己的意願了。
“行,你給我等著!”
又是嘗試幾番無果。
沈問天暫時不去管血脈之事。
“就讓這小子輕鬆一些好了。”
血脈是一個助力,但沒有血脈,未必就不能對付這個顧辰。
隻是
一念至此,沈問天深吸一口氣,看著顧辰,冷哼一聲:
“你就隻能靠依仗血脈了嗎?”
顧辰微微一愣,點了點頭:
“你也可以依仗。”
“少說廢話!”沈問天冷聲開口,抬手取出一柄長槍,直指顧辰:
“對付你,還不必動用血脈!”
看著沈問天手中的長槍,顧辰眼睛微微一亮。
刷。
長槍同樣被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