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話音剛落。
柳鍛元就是直接出手，將兩人拉至另外的空間。
其深吸一口氣，盯著陸長之，道：
“你弄出來的？”
陸長之反問一句：
“這很難嗎？”
柳鍛元一時語塞，目光暫做收回，重新回到手掌之上，道：
“你全力催動下試試？”
陸長之點點頭，同時柳鍛元也有意的減少手指的力量抵抗。
隨後，陸長之臉上很快露出吃力之色。
刷！
小小的手掌消失不見。
隨之一起消失的，還有柳鍛元小手指上一層薄薄的皮。
“前輩不愧是強者，身上的皮真是又硬又厚。”
陸長之感慨一聲。
“麵上的不是。”柳鍛元補充一聲，轉而道：
“你到底是怎麼學的？”
陸長之仍舊沒有回答，而是反問：
“前輩的意思，是我已經入門了？”
柳鍛元搖了搖頭：
“很難說。”
“這可是柳族的武技，前輩身為柳族強者，難道都不能判斷嗎？”陸長之追問道。
柳鍛元看了一眼陸長之：
“正常情況老夫自能判斷，但你這學的不正常。”
“不正常？”陸長之一愣：
“難道不應該這麼學？”
“不好說。”柳鍛元搖頭，旋即問道：
“這手掌，如今你能凝聚多大？”
“就方才那麼大。”陸長之道：
“想要更大，就得繼續修煉與領悟才行了。”
柳鍛元點點頭：
“也能用了。”
說完，就是不知在思索些什麼。
陸長之則是繼續追問：
“看前輩這反應，是我學出岔子了？”
柳鍛元搖搖頭，看著陸長之：
“是不是出岔子，老夫這也不好說，但怎麼修煉這武技的，老夫隻知道你這一人。”
“啊？”陸長之頗為意外：
“那其它人都是怎麼學的？”
柳鍛元深深看了眼陸長之，道：
“看來傳你的那些，你沒有看的太認真。”
說完，頓了頓，其就是搖了搖頭：
“但現在來看倒也不是壞事，倒是實在沒想到，你竟然能另辟蹊徑出來。”
雖然他沒修行過，但總還是看彆人修行過。
並且每一步到什麼程度，他也大概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