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也跟著出聲:
“不管是不是外界之人,難道我們眼下還有得選嗎?帝祖之啟示,如今可還餘下多久?再說,就算他真是外界,難道我柳族就沒有徹底將之掌控的能力與手段了?”
“你們啊。”一人笑著搖頭:
“果然人不能暗中行事太久,時間太久,想來你們已經忘記我們柳族所真正擁有的實力了,糾結這些,實是有些妄自菲薄。”
“”
眾人很快便分為了三批。
兩批觀點相對,餘下一批,對此爭論並無太大興趣,充當著兩方之間的緩衝:
“爭論這些,意義不大,眼下更重要的難道不是確定他能否達到我們的要求,若這些都做不到,那你們的爭論,又有何意義?”
似是因為此言一語中的,兩方的爭論都為之一緩,同時有聲音道:
“除了讓他親自來一趟,還能如何確定?”
柳鍛元若有所思的看著方才指出關鍵的這位白袍老者,道:
“若愚,看來你已經有了想法?”
白袍老者,柳若愚淡淡一笑:
“跳出規矩之內,才能尋得奇招,在這事上,不必穩紮穩打,直接將他推到台前。”
“直接推到台前?”有人當即皺眉:
“如今各方麵都沒有確定,將他推出,若他不能撐起門麵,損失得可是我柳族的顏麵與名聲。”
“不錯,這樣做太過冒險,穩紮穩打的穩妥,也並非壞事,我柳族能走到今日,所依仗的可正是如此。”另一人跟著道。
柳若愚看了眼說話的這兩人:
“所以一上來就說跳出規矩之內,就是說給你們聽的。”
頓了頓,其繼續道:
“他具體情況如何,現在不得而知,但將他推到台前,不過隻有兩種結果,要麼,他充當得了,要麼,他不行。”
“充當得了,自然是好事一件,但充當不了,難道就是一件壞事?”
柳若愚目光掃過在場諸人,提醒道:
“聲名固然重要,但終究不過隻是實力的附屬品,以我柳族之於嵐清界的實力,有損聲名真的難以接受?無法改變?”
在場數人的眼神微微多了幾分變化。
柳若愚微做停頓,而後話鋒一轉:
“更何況,他不行對我們而言,真的就是壞事一件?”
說完,柳若愚便沒有繼續說下去。
此刻能在場的,都非凡俗之輩,不過隻是因為習慣而讓很多事沒有被察覺。
如今,將話說到這個地步,剩下的,無需他去說太多。
果然。
片刻之後,便有人眼眸一動,發出一聲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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