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前人聽完，再看柳族那邊，臉上已儘是感慨：
“大族終歸是大族，這看似直接的舉動背後，竟還藏了這麼多門道，也難怪他們能發展成這個樣子。”
此時此刻，人群中很多人都在關注陸長之與柳天命。
但能深入分析到這個地步的，卻並不多。
絕大多數人，更多關注的，則是另一個問題：
柳族，是不是慫了？
大勢力霸道，自當不懼一切，直麵所有。
但如今，把真帝子放在一旁，中間放個假的，實在是像缺乏底氣的表現。
“說起來，這個假帝子，看上去倒比真帝子更像，不論是氣質，還是姿態，以及他身上穿著的那些，簡直無可挑剔。”
“哼哼，光像有什麼用，再像說到底不也是個假的，天資，命數這些，那可不是裝不出來的。”
“無可挑剔？這倒是有些錯覺了，你難道忘了那日帝道外真帝子坐上椅子之後的樣子了？假帝子穿著的這些，若是給真帝子，隻怕能讓大家更驚為天人！”
“真是搞不懂，柳族為何要如此費力氣，給誰看呢，誰真誰假，大家心中又不是不清楚，真是當大家是傻子糊弄啊。”
“話說，我倒是有一個猜測，你們說，有沒有可能，這個假的才是真的，反而是那個真的才是假的，柳族就是有意在迷惑大家的？”有人好奇出聲。
話音剛落，便有數道目光看來，如視白癡：
“你這意思，之前帝道那個是假的？嘖，要是一個假的也能做到那般，這個‘假’字是不是有點名不符實了？”
“笑話，要真是那樣，他柳族得強大到何種程度，找個假的都能做到嵐清界無人能做到的事，那真的豈不是得上天了？”
“這位兄弟，一味唱反調，可能會讓人覺得你聰明，但你得注意，更多的時候大家恐怕隻會把你當大聰明。”
“”
眾人議論紛紛，對此的討論也是五花八門。
相應的，眾人的目光便時不時在陸長之與柳天命之間看來看去，其中的比較意味，不言而喻。
一個兩個人如此，難被察覺。
但隨著討論的擴散，以及閒著無聊之人的推波助瀾之下。
越來越多的人，都在關注此事。
而這一切的呈現，便是目光的變化。
感受最為明顯的，自然就是身為當事人之一的柳天命。
一開始，眾人的目光更多的是意外，以及疑惑，好奇。
但並未過去太久，就可清晰的感受到，眾人的眼神中多了許多奇怪的意味。
並且有太多的人，看看自己，然後便將目光移向那個假貨的身上，對比意味簡直不要太強烈。
他並不在乎聲名這些，畢竟實力與能力這些，才是真正屬於自己的。
但不在乎，卻也不意味著就能讓彆人隨便拿了。
更不必說，將自己與那個假貨比較。
將自己與對方等量齊觀。
那個陸長之拎不清自己幾斤幾兩，世人竟也拎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