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瑄歎口氣,又解開莫聽寒給他纏上的繃帶,隻說道:“給我單獨拿一個葫蘆過來,我的要喝酒。”
沈玉瑄舍不得用自己的酒壺,便托莫聽寒拿個過來。
之前在地窖裡看到過幾個葫蘆,應該是從城外買來的。
季筱竹看著莫聽寒,心裡泛起一絲彆樣的異味,方才在她去給村民喂血時,她便寸步不離的跟著。
看著這個小姑娘把自己的手腕割開喂血,或許是因為她體內已經有了沈玉瑄的抑製魔疫的效果,雖然她的血效果比不上沈玉瑄,但是能夠幫上一點忙。
足足上千人,就算將沈玉瑄的血稀釋分掉,那他得耗掉多少血?
風白鬥有點看不下去了,他怎麼會不明白莫師姐的心意呢,人的自私是本能,像他們其餘幾個人,能夠擺脫魔疫的魔爪,那簡直是太幸運不過的事了,就算知道命是沈玉瑄給的,但是沒有人真的願意把自己的血割來喂人,畢竟修仙者,自身的血液都是帶著靈力的,而且集精華所在。
像不少大能者的血液都可以成為天地靈寶的存在,畢竟修煉修的又不止肉體靈力,渾身上下都是寶,一些邪修就是靠吞噬他人的靈血增強能力,但這種事不被正統修仙門派所接受的,一旦這種被默認允許,那誰還修煉,殺個人飲個血不就可以了嗎?
那幾個吃了沈玉瑄血珠的人,靈力也是大增,畢竟像沈玉瑄這樣的強者的靈血可謂是個極大的補品。
墨無霜來的時候,看到了莫聽寒的行為,也是默默加入,劃破了手腕,看到莫聽寒一動手,風白立馬坐不住了,“無霜!”
墨無霜沒有理會他,隻道:“你幫我替換一下位置吧。”
風白嘴唇張了張,最後隻能點頭。
不消一會,皇甫青陽也緊跟而來,他看到墨無霜割手腕,自己也撩起袖子,“我的也來點吧。”
墨無霜瞧了他一眼,點頭。
除了沈玉瑄的血,額外添了他們三人的,才總算把這上千人的給喂完了,雖然比不上沈玉瑄的,但是多兌一點,還是有效果的!
等莫聽寒把葫蘆拿來,沈玉瑄又往裡麵灌血,道:“晚些就得麻煩你們守著了,兌一點水就好,那些弟子用血會多一點。”
畢竟就怕暝曌突然暗中出手,又在夢裡引誘人自殺,受傷中毒的弟子已經夠多了,大家發起瘋來還是麻煩,這個葫蘆是防止不時之需,要是那些弟子出現了狀況就立馬灌給他們喝一點。
等夜晚時,沈玉瑄照常去檢查加固法陣,這個一定不能出任何一點差池,必須由他親力親為。
季筱竹飄在他的身邊,默默牽住了他的手。
沈玉瑄的眼底帶著一片淡淡的青色,這幾天來他幾乎都沒有好好休息過,再加上今天大出血,看起來有些力不從心了。
沈玉瑄望著無邊無際的黑暗,他輕輕歎了口氣,疲憊的閉上了眼,還有最後一天,隻要扛過去了,一切就會好起來了。
沈玉瑄心裡說不埋怨也是不可能的,不過現在比起埋怨他更想解決這些討厭的問題。
這群弟子裡年紀太小太弱了,放在修仙界中還算正常,但是在這個地方裡,就是拖後腿的存在,唯一能打的就這麼幾個。
沈玉瑄厭蠢,更討厭拖後腿還要惹事的人。
看著就煩。
不過暝曌才是最該死的那個。
想到這裡,沈玉瑄抬手對著一個虛無的方向比了個大大的中指。
然後道:“去死吧。”
暝曌不知道沈玉瑄是怎麼感應到她位置的,明明她藏得那麼好,按理說不該被人發現的,對於沈玉瑄這種挑釁行為她咬牙切齒後是麻木又同情,反正和該死之人計較什麼。
等沈玉瑄離開後,暝曌的男相睜眼,隱約感受到了一絲無名的危險。
“你確定你真的能贏嗎?”男相問道。
女相篤定道:“我能贏,在人性方麵,我從來沒輸過。”
旋即女相莞爾一笑,“等明天我們就可以拿他們的人頭去邀功了,到時候,就可以超過那個大塊頭和死娘炮了,我們就成為三巨頭之首。”
男相歎口氣,“但願如此吧。”
女相道:“對我多點信心嘛,更何況,那群蠢貨會覺得我們真的能死嗎?我就算輸了,我把剩下的那條命讓你活著,如何?”
“胡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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