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輪傳送開始時需要大概幾分鐘的法陣成形時間,暝曌好整以暇的立於屋簷之上,又在欣賞自己的纖纖玉指,她說話聲音不大,但足以完整的傳入眾人的耳中。
她莞爾道:“一群蠢貨,當真以為自己逃出去就能活著嗎?隻要你們一走出法陣,所謂的傳送地方等待著的魔族手下就會把你們一網打儘,那下場……”
一弟子反駁道:“妖言惑眾!想動搖我們!休想!”
暝曌掩嘴笑道:“小兄弟,奴家的好心可是被當做驢肝肺呢,你們要不要好好想想,你們暗中設下的法陣我為什麼不親自動手,我可以隨時去損壞,但是我沒有……因為你們出去了就直接是死路一條呢。”
崔燕冷哼一聲,諷道:“老妖婆少往自己臉上貼金,還不是你太弱了,因為你根本破不了師兄的結界!”
暝曌佯裝無奈,“既然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等下死人了就好了,畢竟……賭約上的可是我自己的命呐。”
沈玉暄都無心去聽她的這些話,第一個傳送門已開啟,他厲聲道:“第一批的進去!”
暝曌的這些話絲絲縷縷間,帶著一種奇異的感覺,像神經發麻般的傳遍整個身體,讓人不由信服,心智稍顯軟弱的人會下意識去相信。
這也是暝曌的能力之一。
往日間,因為沈玉暄的靈力過於強橫,暝曌當著眾人的麵說的話,會被沈玉暄身上無形的屏障彈開。
那些漁民本就是凡人,現在沈玉暄把所有精力都放在法陣上,暝曌便有了可乘之機。
那些凡人最容易被影響,他們果真開始掙紮不肯進去,嘴裡叫著“我不去!我不要死!——”
莫聽寒當即下令道:“把他們抓進去。”
拖的時間越長,越耗費沈玉暄的力量。
弟子的抵抗力要比凡人強上不少,但是暝曌的話多少會讓他們有點擔憂。
風白和胥順從來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輩,根本不管他們嚷嚷浪費時間,直接把這些人往裡麵丟。
胥順更不耐煩,這些凡人事多討厭。
沈玉暄蹙眉,不由催促道:“法陣還可以進去兩百人,準備離開了。”
風白直接用靈力將那群人震飛進去,雖然做法很粗魯,但是能夠立即解決問題。
被關進傳送陣的人鬼哭狼嚎,跟要送死一般的慘叫。
在最後幾秒,胥順和風白進入法陣。
法陣開始傳輸的一瞬間,暝曌出手,【酒錢】破空出現。
暝曌猛地一縮手,再晚一點,她的手就會被砍下。
她氣得牙癢癢,她沒想到沈玉暄還有餘力對付她。
暝曌一聲冷笑,抬手虛空間似乎捏碎了什麼東西。
那些弟子間,驟然一些人痛苦跪地,捂住自己胸口,發出“嗬嗬”的聲音。
在一瞬間,暝曌通過種植在他們身上的魔疫為導線鎖,刺激他們最痛苦的回憶,不過就次啊幾秒鐘的時間,那些人全部爆發,雙眼猩紅,比以往的疫病發作還要嚴重。
沈玉瑄的第二個傳送陣已經加速結好,他下令道:“聽寒,崔燕,立刻帶著剩下的漁民走!”
這些漁民性命最脆弱,他們不僅容易被鼓動,那些發狂的弟子瘋起來會過失性殺人。
幾人分工明確,皇甫青陽和墨無霜以及還清醒的弟子負責牽製住發狂的弟子,莫聽寒和崔燕兩人負責護送那些漁民。
但是有些漁民又怕又反抗,在看到前麵的人被抓後,腦子裡不斷回想起暝曌的聲音。
暝曌抬手,空中赫然浮現一個畫麵。
暝曌笑得甜蜜蜜的,故意把畫麵放得很大,保證每個人都能清晰的看到。
是在傳送門的背後,無數的魔族在襲擊那些可憐的漁民,風白和胥順在苦苦支撐。
眾人看得臉色慘白,更不願進傳送陣。
沈玉瑄空出一隻手,【酒錢】在他的控製下,直接將畫麵戳散,隨後言簡意賅道:“假象,要是真的,我現在已經死了。”
莫聽寒和崔燕將那些亂竄的漁民敲暈扔進傳送陣,莫聽寒朗聲道:“師兄和魔頭的賭約裡隻要死了一個人他也會性命難保,賭約失敗,但是現在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是暝曌變來騙人的!”
眾人在糾纏間,也騰出聲音來怒叱暝曌。
暝曌卻絲毫不在意,沒關係,她要的隻是動搖他們的心而已,好戲在後麵呢,她惡毒的看向沈玉瑄,畢竟,她現在遲遲不動手是為了要解決沈玉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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