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契約一隻兔子有啥用?以後想吃個兔肉,都得背著它,我容易嗎?
你咋就那麼會抓呢……”
顧寶寶是真的氣到了,她又找不到其他的發泄途徑,尤其是不知道如何解除契約。
她是挺愛吃兔子的,麻辣兔頭,乾鍋兔肉……真是要了命了。
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手疼,顧寶寶居然哭了起來,哇哇哭的那種。
小花被打得生無可戀,還把主人給惹哭了。
它現在恨不得把腦袋紮進泥土裡,悶上個三天三夜。
被綁在臨時手術台上的長毛兔也懵逼了。
它現在完全能感受到到主人的心情十分糟糕,尤其是為跟它契約了而難過,長毛兔抑鬱了。
想它兔兔大人,活了若乾歲月,一直都是兔兔中的霸主。
今天不僅被一群扁毛畜生給圍毆了,又被兩腳獸給閹割了,被契約了還不算,還被嫌棄了。
長毛兔哭得更傷心了。
沒契約之前,長毛兔哭頂多聽著叫幾聲,熱淚盈眶罷了,現在跟它再哭,顧寶寶的腦子裡全是兔子的嗚咽聲。
萌童的聲音,哭起來聽著十分可憐。
被長毛兔的哭聲給叫停的顧寶寶,過去給長毛兔了幾巴掌。
“你哭什麼哭,我還沒哭夠呢,就讓你給打斷了。你說你該不該打?”
這話問的,是回答“該”還是“不該”呢?長毛兔選擇不回答。
小家夥的腦活動相當豐富。
顧寶寶感覺這隻兔子就像是個三四歲小寶寶的樣子。
契約都契約了,還能咋辦,接受了唄。
但是要說好,不能影響她吃兔子。
顧寶寶的話,讓長毛兔感到驚悚。嚇得差點把臨時手術台上的綁帶繃斷。
“這個主人太可怕,哪天沒草吃了,是不是要把本大人吃了?”
長毛兔心裡碎碎念,甚至閉眼祈禱顧寶寶不要看到她。
顧寶寶的腦海裡,小花跟長毛兔的聲音雜亂響起,真是應了那句“頭大如鬥”。
顧不得再發泄心中的憋屈,顧寶寶把長毛兔從臨時手術台上放了下來。
放開之前再次重申不準咬她。
長毛兔哪裡敢有那念頭呀,受到契約的限製,彆說咬顧寶寶了,就是念頭都不能動,否則它會被天道毀滅的。
既然契約了,那總得問清楚來處。
交談過後,顧寶寶得知這隻長毛兔一直是隱居深山裡的。
顧寶寶家房子底下的那群兔子,算是它的旁親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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