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也就是說你們兔子到目前為止,依舊會經常吃到節節草……”
毛褲被逼得沒辦法,隻好第二天帶著顧寶寶去之前它居住的山洞附近。
隻是那附近經過地震,已經麵目全非了。
兔子洞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毛褲隻能憑借著記憶,帶著顧寶寶朝著大概的方向而去。
隻是,那附近除了草厚實些,再也沒其他的了。
至於什麼節節草,更是一根兒沒有。
看到顧寶寶那明顯不信任的眼神兒,毛褲指天發誓,它沒說謊話。
顧寶寶自然是相信毛褲的,她可是主人。
不過嘛,顧寶寶又想起了專門給兔們做閹割的鼠。
凡是鼠,隻要看到顧寶寶就想直接物理絕殺。
“哎,那鼠一直都是兔的噩夢。不過,自從天火後,那鼠就消失了,再也沒見過了。”
顧寶寶總感覺那所謂的天火,就是燃燒的隕石。
而且那隕石應該是帶有某種放射性物質,專門針對鼠的。
顧寶寶有些不放心,放開神識,甚至朝地下探查,
把周圍掃視了好幾遍,也沒發現有哪顆石頭不對勁,都是最普通的石頭不過。
甚至連塊化石都沒有。
毛褲感知到主人的困惑,才想起老祖們傳下來的說法是,天火燃燒了很久,最後那附近變成了焦土。
也就是說,即便是有隕石,也自燃成灰了。
好吧,這倒是毀滅的挺徹底。
毛褲自從昨晚被顧寶寶發現它象征公兔子的器官已經長出來了,便一直處於恐慌的狀態。
它是真怕主人哪天心情不順了,再次揮刀把它給哢嚓了。
那種切膚之痛兔不想再承受。
因此,即便是在飛車上,毛褲也是要麼趴著要麼規矩地蹲著,堅決要把關鍵部位給遮住。
偶爾顧寶寶看到毛褲那拘謹的德行,都替它累得慌。
“行了,你主人還沒那麼喪心病狂,不會再閹你第二次了。”
得了準信兒,毛褲總算是放鬆了。
不過它還是不太敢把肚皮露出來,它現在懂得啥叫害羞了。
今天出來這一趟,一無所獲,這很不符合顧寶寶的一貫作風。
來都來了,顧寶寶帶著毛褲換了個路徑飛行。為了能更好地觀察地麵,顧寶寶選擇了低空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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