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飛揚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踩在安天河胸口上的腳驟然加重力道。
“哢嚓”
一聲,仿佛骨頭斷裂的聲音。
安天河隻覺得胸口仿佛被巨石碾壓,五臟六腑都要碎裂一般,呼
吸瞬間停滯,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紅,仿佛要爆炸的番茄。
他痛苦地掙紮著,雙手死死抓住段飛揚的腳踝,想要將其拉開,卻根本無濟於事。
死亡的恐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他終於意識到,眼前的段飛揚,是真的敢殺了他!
“啊啊……我錯了!放過我……放過我……”
剛才還囂張跋扈的安天河,現在終於徹底崩潰,涕泗橫流地哀嚎著,聲音裡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就在段飛揚準備再次發力,徹底廢掉安天河的時候,蘇沫快步走了過來,拉住段飛揚的手臂,焦急地說道:
“飛揚,彆衝動!不能搞出人命啊!安家在燕京勢力龐大,真要出了人命,我們會很麻煩的!”
段飛揚聽到蘇沫的話,心中一凜,他知道蘇沫說得對,
如果真的殺了安天河,事情就鬨大了,到時候安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他和蘇沫都會陷入巨大的麻煩之中。
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緩緩鬆開了腳。
“咳咳咳……”
安天河如蒙大赦,癱軟在地上,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空氣,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臉色蒼白,渾身顫抖,再也不敢說一句狠話,隻是用充滿恐懼的眼神看著段飛揚,生怕他再次出手。
說實話,剛才那一瞬間,他真的感受到了死亡的降臨,仿佛一隻腳已經踏入了地獄之門。
現在的安天河,如同鬥敗的公雞,徹底失去了之前的囂張氣焰,隻剩下無儘的恐懼和狼狽。
段飛揚看著如同爛泥一般癱在地上的安天河,心中一陣厭惡,他冷哼一聲,牽起蘇沫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待段飛揚的身影消失在視線儘頭後。
待段飛揚牽著蘇沫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後,安天河如同受傷的野獸一般,癱倒在地,胸口劇烈起伏,仿佛風箱一般發出嘶啞的聲音。
他惡狠狠地盯著段飛揚逐漸遠去的背影,那眼神怨毒得像是淬了劇毒,仿佛要將段飛揚生吞活剝一般。
“啊啊啊啊……”
安天河聲嘶力竭地咆哮著,聲音中充滿了不甘、憤怒和屈辱。
“段飛揚,你這個雜碎,你給我等著!彆以為這樣就完了,我安天河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等你破產的時候,失去一切的時候,看我怎麼把你踩在腳下,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咬牙切齒地低吼著,仿佛已經看到了段飛揚落魄的下場,那猙獰的麵孔扭曲得不成樣子。
安天河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地走到一旁,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語氣陰狠地說道:
“喂,幫我查一下段飛揚的公司,我要知道他現在的所有情況,越詳細越好!還有,通知下去,給我動用一切關係,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讓他的公司破產!我要讓他知道,得罪我安天河的下場!”
掛斷電話,安天河的眼神更加陰冷,他仿佛已經看到了段飛揚跪地求饒的畫麵,嘴角也隨之露出一絲獰笑。
然而,就在安天河沉浸在複仇的快感中時,另一邊,段飛揚的心情卻截然不同。
他剛剛回到辦公室,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是張天佑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