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飛揚被齊母的無知和狂妄氣笑了,他搖了搖頭,眼中充滿了失望和不屑。
“文強,三天之內,”
他轉過頭,對著身後的賴文強吩咐道,聲音冰冷得如同寒冬臘月的冰霜。
“我要這個什麼齊家,徹底消失。”
他的語氣平靜而淡漠,仿佛在述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卻蘊含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殺氣。
而此時站在齊默默身旁的男子,仔細打量著眼前的段飛揚,
起初隻是覺得有些眼熟,但當他的目光觸及到蘇沫和賴文強時,腦海中瞬間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如同被閃電擊中一般,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雙腿也開始止不住地顫抖起來,聲音也開始顫抖,帶著幾分恐懼,幾分難以置信:
“段…段總?賴…賴總?蘇…蘇總?”
他的聲音破碎而結巴,仿佛每一個字都用儘了全身的力氣,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個他平日裡隻能在財經新聞中看到的身影,竟然活生生地站在了他的麵前!
而且,還因為自己的老婆,即將得罪這位商業巨擘!
他顫顫巍巍地指著段飛揚,又指了指賴文強和蘇沫,仿佛要用儘全身的力氣才能說出那幾個字:
“這…這…這是飛揚集團!”
他聲音嘶啞,帶著無儘的恐懼,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是飛揚集團的創始人,
是如今華國商界的傳奇人物!
想到這裡,他再也顧不得其他,猛地抬起手,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自己老婆的臉上。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徹整個機場大廳,齊默默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個鮮紅的掌印,
她捂著臉,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丈夫,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你瘋了嗎?你打我乾什麼?”
她尖叫著,想要反抗,卻被齊大壯死死地按住。
“彆說了!你這個蠢婦!”
齊大壯怒吼道,聲音裡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然後,他如同一個被抽走了脊梁骨的木偶一般,雙膝一軟,一下子跪倒在了段飛揚的麵前,頭也不敢抬,聲音顫抖地哀求道:
“段總,您消消氣啊!我老婆她…她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這一次吧!真不是有意的,我們錯了!我們真的錯了!”
他的額頭緊緊地貼在冰冷的地麵上,身體瑟瑟發抖,仿佛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那個女人此時也終於意識到自己踢到了鐵板,原本囂張跋扈的氣焰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懼和不安,她捂著臉,眼中充滿了驚恐,卻再也不敢說一句話。
段飛揚甚至都沒有多看他們一眼,他的目光始終落在趙甲帝的身上,看到昔日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如今這般落魄,他的心中充滿了憐惜。
他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
“甲帝,走吧。”
然後便轉身朝著機場外走去。
隨後幾人便離開了機場,隻留下跪在地上的齊大壯和捂著臉的女人。
此時那個女人一臉憤怒和不解地看著自己的老公,歇斯底裡地質問道:
“齊大壯,你乾什麼?你竟然敢打我?”
那個齊大壯卻像是看一個白癡一樣看著自己的老婆,恨不得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