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看上他的皮相,死皮賴臉地撲上來,身上還攜帶著濃濃的脂粉味,聞之令人作嘔。
相反,他第一次見到賀思甜,就覺得她長得極其嬌嫩軟萌,看著她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起兒時的玩伴。
她身上的香味不像彆的女子那般濃烈甚至刺鼻,是那種淡淡的甜香,像夏日的蜜桃,沁人心脾。
賀思甜調皮地挑弄著他的唇瓣,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充滿了無辜和誘惑,聲音柔軟:“知道啊,在誇你好看呢!”
話落,賀思甜纖眉微皺,不滿地扭動著身體。
“什麼東西,硌到我了。”
“你是不是帶匕首了?快把它拿走。”
她像是一隻軟軟的小兔子,腦袋緊貼在他的胸膛上,身體輕輕地蹭動著,眸中噙著委屈的淚光低嗔著。
電光石火間,陣陣暖流衝擊著周謹言的理智。
他眸底漸深,欲望翻湧,粗熱的氣息撚過她薄紅的耳垂:“彆亂動。”
聲音粗啞,吐露的氣息急促又滾燙。
“那不是匕首。”
她聽後,茫茫然又慢吞吞地眨巴著眼睛,大眼睛裡水霧朦朧,乾淨到誘人。
“那是什麼?你是不是藏了什麼寶貝?”
周謹言喉嚨發乾,頓時都忘了該怎麼呼吸:“是……”
“我可以看嗎?”
賀思甜用一種軟綿綿的聲音說話,仿佛是在嬌嗔著,讓他滿足她的小小要求。
她的手慢慢下滑,周謹言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
他咽了咽口水,喉結暗暗上下滾動,羽翼般的眼睫因隱忍而微微發顫。
他伸手攥住她的手腕,不容置喙地拒絕:“不可以。”
“哦,那我不看了。”
她撅起粉嫩的嘴巴,兩腮鼓鼓的像個小娃娃:“哼,真小氣。”
賀思甜雙手支撐著他的胸口,儘力保持著身體的平衡,晃晃悠悠地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周謹言長舒一口氣。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他是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如何受得了這般撩撥?
酒可真不是個好東西,害人不淺。
說時遲那時快,賀思甜驟然轉身,伸出罪惡的魔爪襲向周謹言的“匕首”藏身處。
“嘿,偷襲!”
周謹言呼吸一窒,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賀思甜思維混亂,言語中充滿了醉意:“什麼寶貝,這麼見不得人?還護得這麼緊。”
周謹言握著她手腕的指節越發用力,手背脈絡青筋凸起,深沉的眸子蘊著潮湧,瞧著比窗外的夜色還深。
他將賀思甜一把攔腰抱起,疾步邁向床榻,將她放在床上。
“躺著,彆動。”
“再不聽話,就把你綁起來。”
她顧盼生輝的眼眸裡閃著靈動又無辜的光波:“哦,那你講故事哄我睡覺。”
周謹言:“……”
他直視她的眼睛,意味不明地開口:“你真想聽我講的故事?”
“不怕做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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