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嘴已經破了,你改天再咬!”
邶:“嗬,見利忘色?”
小夭往後一跳,舉弓對著他道:“再說的話小心我給你一箭!咻——”
她還自己配了個音。
邶身體輕顫,捂嘴笑得直不起腰。
小夭白了他一眼,指尖凝出一點靈力幻化出一隻白色羽鳥飛向天空,再拉弓引箭,輕而易舉又將它捉了回來。
“果然是太好用了!”
“以你現在的靈力,用這把弓一日最多射出七次,一定要小心使用。”
小夭驚喜道:“這麼多?!很不錯了!再輔助我的毒藥,遇見什麼我再也不會等……”
那個“死”還沒從牙縫裡溜出來,小夭就被相柳捏住了嘴。
小夭:°ー°〃
〖不是,就算不想聽我說那個字,有你這樣消音的嗎?〗
相柳鬆了手,抵在自己鼻間咳了兩下,又成了邶。
小夭陶醉於自己的寶貝小弓,非要邶取了他的來,兩人比劃比劃。
邶隻得不要什麼原則,靈力催動飛花落葉,供兩人射著玩兒。
小夭一邊瞄準一邊問他:“這弓箭是你給我設計的吧?相柳大人很早很早就開始做這件事了嗎?”
邶一箭穿過兩朵花:“我知道你無力自保,沒想到你真是一點能力也沒有。其它兵器都不適合你,隻有弓箭可以。”
小夭撇嘴:“前麵的話可以不說的!要確認一下——在清水鎮時我給你喂過情緒的毒之後,你說你要離開一段時間做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找金天星沉製作這把弓嗎?”
“是。”
翻滾的甜密密麻麻凝在心尖,猝不及防儘是酸意。
〖原來有個傻子,在很早很早之前,就開始一味付出了。〗
邶拉弓直指遠處的一朵小白花,嘴裡道:“不要在心裡罵我,我聽得見。”
〖誰罵你了討厭死了相柳!〗
好吧好吧,“矯情”的情緒全被“氣”跑了。小夭收起弓,歪著腦袋盯著邶,忽然說道:
“你這聘禮我很滿意,就收下了!”
此話一出,相柳身體一歪,這一箭差點紮自己腳上。
他驚駭道:“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