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阿念以及意映幾個人談論著兵器,漸漸熱烈起來。相柳與璟兩個正好在一邊敘舊。
聽了相柳的話,璟心情愈發沉重:“既然如此,如果你不能瞞她一輩子,那當她知道事情真相那天,對她的傷害會越發大,事情也會更加無法收拾。”
“那也不能是現在,至少等一切塵埃落定之時吧。”相柳微不可察地歎過一口氣,“不說這些,我現在可是相柳。”
璟無奈:“好,相柳。”
方才的憂慮仿佛一陣風吹過便化為煙塵,相柳恢複了一貫的清冷模樣,至眼眸深處,卻到底是溫和的:“又是很久不見了。”
“柳。”璟也調整過來,麵帶微笑,一如既往地溫潤如玉,隻多在相柳麵具上停留了一瞬間,便問道:“多日不見,不知你和小夭近來是否一切安好?”他的目光清澈溫和,透著關切之意。
相柳聞言,不禁輕笑,那笑聲猶如微風拂麵,但其中卻又似乎隱藏著一絲難以捉摸的深意。隻見他微微眯起雙眸,似笑非笑地回應道:“多日不見,沒想到你竟然也學會如此這般的客套話了。倒是想問問,你與那位防風家的小姐相處得怎樣呢?”這最後一句話說得極慢,語調平緩,可每個字卻仿佛都蘊含著彆樣的意味,令人忍不住去揣摩其背後真正的意圖。
璟聽後,臉上露出些許無奈之色,輕輕搖了搖頭,苦笑道:“你怎麼也跟小夭一樣愛打趣人了?”他實在有些拿這位好友沒辦法。
相柳卻是不置可否,嘴角微揚,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反問道:“愛打趣人?說不定啊,是小夭從我這裡學去的呢!”說罷,他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著璟,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光芒。
璟深知眼前之人的底細——防風意映的二哥防風邶就是相柳。而且,璟心裡跟明鏡似的,相柳此刻正拿意映之事來調侃自己呢,但他對此卻是束手無策,隻能無奈地苦笑一聲,緩緩說道:“奈何,我和意映之間,真是半點男女之情都沒有。不過是……合作愉快。”
相柳聽聞此言,心中不禁暗自歎息。他輕輕地拍了拍璟的肩膀,緊接著璟的話語說道:“是啊。可這世間芸芸眾生,似乎也沒有一個能讓你心動的女子吧?又或者說,沒有人比意映更符合你心中所求。”
璟深知相柳所言不假,然而情感這種東西本就難以捉摸,更無法強求。相柳見璟神色黯然,便輕聲寬慰了他幾句。而後話鋒一轉,提及了塗山篌的事情。畢竟那塗山篌心術不正,詭計多端,相柳放心不下,覺得那人必然會在暗地裡再次加害於璟,亦或是繼續糾纏著意映不放。
“大少主那邊的事你多小心,切莫再一味心軟。意映那邊怎麼樣了,她對待塗山篌的態度有沒有發生變化,還是一如既往地對其心生厭惡嗎?”
璟歎了口氣,“意映如今對篌還是如往常那般厭惡,她心思隻在家族事務和提升自身靈力之上。至於篌,雖看不出太多端倪,但我總感覺他不會輕易放棄算計我。”
相柳微微皺眉:“那你需多加小心,塗山篌此人陰狠狡詐。上次他暗中使壞險些要了你的命,若不是小夭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
璟眼神變得堅定:“我自是明白,如今我也不會再像從前那般任人宰割。隻是我不想將家族之事的紛爭牽扯到無辜之人身上。”
相柳似笑非笑:“青丘公子總是這般善良,可在這世上,善良有時隻會成為彆人傷害你的理由。”
璟沉默片刻,無奈地笑笑:“柳,我知道你一番好意。或許你說得對,但我不想改變自己的本心。”
相柳無奈地搖搖頭:“也罷,你自己的路終究要自己走。不過,若是塗山篌再有異動,必要告訴我,我雖不喜卷入你們塗山家的瑣事,但你畢竟是我的朋友。”
璟感激地看向相柳,“多謝,有你這句話,我便安心許多。”
相柳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道:“謝我?現在道謝還為時過早,我相柳向來不做賠本的買賣——這次的任務自是交由相繇去執行。想必青丘公子……”
聽到這話,塗山璟臉上浮現出一絲無奈又好笑的神情,也不必他說完便道:“那是自然,我怎會不知曉呢。相繇是殺手榜上赫赫有名的殺手。既然要請他出手辦事,我自然得老老實實奉上酬勞才行。”
與此同時,瑲玹坐在書桌前,手中拿著有五王德岩和七王禹陽府邸的地圖,還有相柳交給他的他們一支軍隊的布防圖。他的眼神專注而深邃,心中在思考著如何利用這些情報。
除此之外,瑲玹還知道五王和七王在中原有一些秘密的糧倉和兵器庫。這些糧倉和兵器庫是為了防備突然爆發戰爭,可以及時調運兵器和糧草。瑲玹知道,這些糧倉和兵器庫的位置非常重要,如果能夠掌握它們的情報,就可以在未來的戰爭中占據優勢。
瑲玹不想放過這個機會,打算拿這些事來做文章。他相信,隻要能夠利用好這些情報,就可以削弱有德岩和禹陽的勢力,為自己的統治打下堅實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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