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推了推眼鏡不過沒說話,他心裡暗自盤算著,這易中海的形象算是毀了,以後自己在院子裡的地位說不定能提高一些。
至於劉海中呢,現在在一旁得意地看著易中海,心想平時你易中海總是在院子裡充老大,現在好了,出了這麼一檔子事,看你以後還怎麼威風。
院裡的其他鄰居也紛紛交頭接耳。“這易中海也太不地道了,人家父親寄來的錢,他怎麼能私自扣下呢?”
“就是啊,傻柱和雨水這些年過得這麼苦,要是有這些錢,日子也能好過些。”
“我看啊,易中海兩口子就是貪心,想把這些錢據為己有。”
“一大爺,麻煩你把我爸的錢還回來吧,不然我就去派出所報警了。”
易中海此時麵色蒼目光凶狠的看著王鵬巴不得要把這個人給活剝生吞了一樣。
“看什麼看,老東西,小心我再把你前些天趁著一大媽出去時賈張氏偷摸進去你屋裡待了五分鐘然後賈張氏就衣衫不整的跑回家去的事給說出來,我記得當時光福好像看見了是不是啊?”
反正賈家人沒在,自己胡亂說也沒事,如果後麵知道了來找自己鬨,這時再讓她還錢不就不了了之了?嘿嘿!
王鵬話音剛落,眾人的目光就盯上了劉光福。
劉海中目光凶狠的看著自己兒子,然後微微搖頭,示意他彆參與進來。
劉光福自然是被自己老爹給看的心裡發毛,也注意到了他的動作。
但是在王鵬說出他的名字的時候他就明白,待會回家去的這頓打就逃不過了,索性就心一橫,正愁沒地方報答他,彆的不說,那頓飯自己這一輩子也忘不了,而且以後自己說不定能跟著他掙大錢。
“我那天在院子裡玩的時候隻看見賈大媽從一大爺房裡麵出來,頭發亂糟糟的衣服也像小鵬哥說的那樣,說完就低下了頭。”
王鵬看見這小子如此上道,說謊也是不打草稿就來,畢竟這事是自己瞎編的,也不由得有些佩服這小子,看來剛剛那頓飯還有柳如煙的常來起到了作用。
易中海一聽,怒火中燒,抄起手中的搪瓷杯就朝著劉光福扔了過去。
因為劉光福低著頭,沒注意到扔過來的搪瓷杯。
王鵬說時遲那時快,跑過去一把把劉光福拉到了一旁這才避免了這小子被開瓢,不過也幸好,劉光福站的地方人少。
搪瓷杯接觸到地麵,裡麵的水撒落了一地,隻見水跟地麵接觸的一瞬間冒出一陣水蒸氣。
王鵬看著這個也是有些後怕,如果不是自己眼疾手快,這小子多少會出點事。
劉海中不乾了,自己兒子自己怎麼打都行,但是絕對不允許彆人來傷害他。
他猛地站起來,指著易中海大聲嗬斥道:“老易,你個死殘廢,你想做什麼?”
院子裡的氣氛瞬間變得更加緊張起來。
易中海也意識到自己衝動了,他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傻柱和雨水還在為父親寄錢的事情憤怒著,而其他人則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不敢出聲。
王鵬把劉光福護在身後,冷冷地看著易中海說:“老東西,你這脾氣可真夠大的啊,光福不過是說了實話,你就這樣對他,你還有沒有一點長輩的樣子?”
易中海此時又氣又急,他指著王鵬說道:“你……你彆在這裡血口噴人。我和賈張氏根本沒有什麼事情,你這是汙蔑!”
王鵬冷笑一聲:“是不是汙蔑,你自己心裡清楚,行了多說無益,這破會以後彆叫我了,沒意思。”
“二大爺,我提議你們罷免這個德不配位的老東西,還有雨水,抓緊把錢要回來吧,現在趁著大家都在。”
雨水聽了王鵬的話,立刻走到易中海麵前,伸出手說道:“一大爺,你把我爸的錢還給我,我們兄妹倆以後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瓜葛。”
易中海看著雨水堅定的眼神,知道今天這錢是必須要還了。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她一大媽,去把錢拿出來吧。
此時的一大媽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當初自己就極力勸阻不要這麼做不要這麼做,非要一意孤行,這下好了,以後可怎麼在這個院子裡麵待下去啊!
一大媽緩緩起身,腳步沉重地向屋裡走去,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和懊悔,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儘了全身的力氣。
她的手微微顫抖著,打開櫃子,拿出那個裝著錢的布包,這個布包曾經是她和易中海之間的秘密,如今卻成了全院人指責他們的證據。
她拿著布包,慢慢地走回院子裡。每一步都走得那麼艱難,仿佛腳下有千斤重。
她不敢看院子裡眾人的目光,那些目光中充滿了憤怒、失望和鄙夷。
她知道,從這一刻起,他們在這個院子裡的形象徹底崩塌了。
雨水接過布包,看了一眼一大媽,沒有說話,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有對過去的怨恨,也有對未來的迷茫。
她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個曾經被她視為長輩的人,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個已經變得陌生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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