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王鵬從昏昏欲睡中被吵醒。
然後抬頭看向回來的幾人,“冷科長,怎麼樣,有收獲嗎?”
冷二蛋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把身上的裝備放好之後圍在火邊烤了起來,直到身體恢複了熱量才無奈地說道:
“有個屁啊,連根毛都沒看見,估計是這兩年鬨饑荒,被打的都差不多了,明天再去逛逛,沒什麼發現就不去了,在這裡在待上兩天然後直接回去算球。”
其他隊員也紛紛圍坐在火邊,臉上都帶著疲憊和沮喪的神情。
“科長,我們明天真的還要去嗎?我感覺這附近山上根本就沒有獵物了。”一個隊員說道。
冷二蛋瞪了他一眼,“不去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空手回去嗎?那我們怎麼向上麵交代?”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嚴厲。
隊員們都低下了頭,不再說話。
王鵬這時見氣氛有點沉悶,於是就扔了十來個大土豆進火火堆裡麵,“大家都累了,先烤烤火吃點東西墊吧墊吧再說啦。”
“王主任,人都到齊了。”
此時四合院裡麵所有人都在中院,唯獨王鵬沒有在。
街道辦事處王主任四處掃了掃,然後把目光定格在劉海中身上。
劉海中見王主任盯著自己看,也自知理虧,就把目光移向了彆處。
“劉海中!”王主任怒道。
“我就想問你一個事,劉光福是不是你親生的?”
然而王主任問了之後,見劉海中卻沒有回答,也懶得管。
“算了,我也不想跟你掰扯這個事,但凡以後我要是在聽見你打孩子,我就去找你們工廠領導聊聊。”
說完就步入正題。
“聽說你們院裡麵要取消管事大爺?能說說你們院裡麵是怎麼想的嗎?大家都說說各自的看法吧!”
然後所有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時何雨水站了出來,“既然各位大叔大爺都不說話,那我就先開口了吧,王主任可以嗎?”
王主任點了點頭,說道:“可以,雨水,你有什麼想法就說吧。”
何雨水深吸一口氣,開始說道:“王主任,我覺得取消管事大爺這個提議有一定的道理。以前,院子裡的事情大多都是幾位大爺說了算,我們這些年輕人很少有機會發表自己的意見。”
“而且,有時候大爺們的決定也不一定能代表所有人的想法,就像以前有些人以權莫私,說好聽點是幫助困難家庭,說不好聽就是詐捐,先是自己十幾二十的捐,然後後麵彆人又把他捐的錢給送回來了,至於是誰我就不說了,過去的也就過去了。”
何雨水說完就坐了下去。
這事是何雨水在王鵬家蹭飯吃時,王鵬跟她說的,還說了起身這個管事大爺存不存在都一樣,再加上王鵬把易中海把她爸寄回來的錢給私藏了。
然後全院大會結束之後就一股腦的把所有的事都跟自己哥說了。
當時傻柱聽了之後越想越不對勁,“我就說易中海那個老東西怎麼這麼大方,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再加上劉海中剛當上院裡麵一大爺,就把自己兒子給提出來打,於是就乾脆提出了這個想法。
許大茂一聽何雨水這話,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他可是一直看易中海不順眼,這下可有機會落井下石了。
“嘿,我說何雨水,你這話說得可真是太對了!易中海那老東西,平時就道貌岸然的,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什麼幫助困難家庭,我看他就是打著幌子給自己謀好處。”許大茂陰陽怪氣地說道。
院裡的其他人也開始交頭接耳,紛紛說起了易中海的不是。
“是啊,以前還真沒覺得,現在聽雨水這麼一說,還真是這麼回事兒。”
“易中海平時看著挺正經的,沒想到還乾過這種事。”
“我就說嘛,怎麼每次捐款都他們幾個大爺提的,原來是這樣啊。”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易中海,劉海中,閻老西,你們幾個老東西這個一大爺當的好啊,借著給院裡麵困難戶捐錢的名義乾著這種勾當,把老子的錢還來。”
所有人目光朝著聲音看過去,是院子裡麵的該溜子,整天好吃懶做的。
易中海、劉海中和閻埠貴一聽這話,頓時慌了神。
易中海連忙說道:“你可彆亂說啊!我們什麼時候乾過這種事了?每次捐款都是大家自願的,我們可沒有強迫任何人。”
劉海中也急忙附和道:“就是,你彆聽何雨水亂說,也彆血口噴人,我們當這個大爺也是為了院子裡的人好,怎麼會乾那種事呢?”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說道:“你這小子,整天不務正業,現在還來汙蔑我們。我們可都是清清白白的,你要是再亂說,小心我們對你不客氣。”
那人絲毫不懼:“王主任你可聽見了吧,今天您在這裡這幾個老東西都在威脅人,您要是不在那指不定咋的,我看雨水妹子說的八九不離十,今天我把話放在這裡了,這錢你們是還也得還,不還也的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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