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久,我是不是被蟲子咬了?”
“哪來這麼大的蟲子呀,明明是被蛇咬了。”
月久指了指青青:
“這孩子給你下毒呢,你都沒感覺出來,晚上睡的那叫一個死呀,估計被人嘎了都不知道。”
沉淵一開始聽到“毒”這個字,本能的嚇了一跳。但隨即反應過來,青青的毒隻會讓人恢複能力加強,真要是什麼會讓人死翹翹的毒,月久半夜就該提醒她了。
原來這毒不是一次包終身的呀。
“那我怎麼感覺和上次不太一樣呢?”
沉淵細細感覺了一下,身體沒有什麼大變化,就是對水係力量的感覺加強了。
可青青也不是水係的呀。
“宿主,你還記得你一上來就吃了人家水欽犬族的聖物嗎?”
“那不是我吃的,那明明是原主吃的,我一上來就背鍋跑路好嗎!”
沉淵下意識反駁,說到一半,回過味來:
“所以和青青的毒沒關係,和那個聖物有關係?”
“都有關係啊,青青把你體內那個聖物的力量激發出來了。你沒看她都累暈了嗎?”
“啊?”
這一大早的,沉淵當然是覺得青青在睡覺,怎麼可能看得出她是暈了呢?
現在她又仔細端詳了片刻,嗯,還是看不出來。
“後半夜都在睡覺,要是現在還能讓你看出來明顯的虛弱,那這損傷可不是一般的大。”
月久對自家略顯傻缺的宿主有點無語。
“我以為你應該問問這個東西到底有什麼用處。”
“啊,對,那這個聖物到底有什麼用處呢?”
沉淵牌複讀機立刻上線,乖的不得了。
月久抬頭望著空空如也天花板:
“這種小問題,你問青青就好了。”
沉淵秒懂:
“你也不知道是不是?”
月久不和她爭,主要是事實擺在這兒,也爭不過,所以直接下線閉麥。
沉淵對於月久這種動不動就“冷暴力”她的行為表示譴責,然後思緒很快就又飄遠了。
她家青青居然還有這種能力,感覺自己對青青其實一點也不了解。
……
實驗室的天是晴朗的天,實驗室的寵獸們好喜歡。
一隻半位倉鼠剛被電的外焦裡嫩,三隻穀獅被劃拉的血肉模糊。
“派出去的兩隻蠢貨一個都沒回來,一個還進局子了。”
希迪亞把其中一隻穀獅的眼球取出來,放進一個盛著奇怪綠色液體的玻璃容器裡。
“我就說不該讓那幫東西去的。”
雷卡德雙手抱臂,倚在一張桌子邊。
“那你去?大名鼎鼎的雷卡德大人。”
希迪亞晃了晃瓶子,語氣沒有什麼起伏。他隻對做研究感興趣,不想花時間去抓一隻失敗了的小東西。
“我去?”
雷卡德都快被氣笑了,他一個九階禦獸師,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要是被人知道針對一個小孩子,多丟他的麵子。
雖然私下裡缺德事沒少乾,但雷卡德明麵上的確是很愛惜羽毛的。他喜歡公眾崇拜,羨慕,敬仰的目光,他喜歡當所有人的大英雄。
不過……這也不妨礙他有一點點不能被大眾所接受的“小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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