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條,開放媒體,好像聽著無所謂,隨便天網怎麼宣傳,維拉心想,喊口號,阿三國內這樣做的人數不勝數。
這與派遣勞工,這更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正愁這麼多人該怎麼處理呢,底下的那些可憐蟲去賺外彙是個不錯的選擇。
所以天網的這兩條要求好像對於他們來說並沒有什麼損失,反而看起來還是他們賺了。
於是大多數人假模假樣的分析了半天,隨後終於‘勉為其難’同意了天網的請求。
“我們高貴的梵天同意了請求,那也請天網遵守承諾,不要讓天罰落在我們國內,不然就要讓天網好好瞧瞧梵天的怒火究竟有多麼可怕!”
照理又是一陣呲牙咧嘴的放狠話,這場漫長的會議就此結束。
維拉感覺一樁大事解決,能夠威脅到他的東西再次消失,他們不少高層開始了會後的聚會時間,各自開始了新一輪的‘戰鬥’。
阿瓊看著這群手下離開,直到金碧輝煌的會議大廳隻剩下他一個人。
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阿瓊閣下,這種受製於人的感覺非常不好受吧?”
阿瓊冷眼看過去,隻見場地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位身穿白色教袍的人,寬大的兜帽遮住了他的臉。
“那也總比你們光明會直接死了一個b級要強!”
此人正是來自於光明會,他們就像是陰暗中的寄生蟲一樣到處都是。
光明會的教士並沒有惱怒,反而是微微鞠躬行禮:
“正是因為天網能夠擊殺b級,才導致他們開始囂張跋扈,您今天退讓一步,明天又退讓一步,等到以後退無可退,難道您要低聲下氣成為天網的打手或者奴仆?”
阿瓊的眼睛微微眯起,平時他看起來就像個慈祥的天神,但在此刻,殺意從他的身體上湧現而出。
能夠成為梵天的首領,他的手上沾滿了鮮血,和善慈祥這種詞和他根本不沾邊,隻是他用來迷惑阿三們的一種麵具。
“你是什麼意思?”
光明會的教士繼續用一種平和的聲音說道:
“天網明顯是想要壓梵天一頭,等到他們解決了東瀛的問題,您看他們是不是會掉過頭來對付梵天?
您知道現在的朔方變成什麼樣了嗎,已經完全變成了天網的殖民地,大量的朔方人流離失所,強製被抓起來變成苦工送到濟州島前線。”
阿瓊對於朔方普通人的遭遇並不感興趣,不過他並沒有阻止這個教士繼續講下去。
“所以,梵天就算現在要和天網合作,那就會天然低一等,彆的阿三愚昧自大,想必您還是看得清楚的。”
“而光明會和天網明顯已經結下了死仇,我們有天然的合作基礎,而且是絕對平等的合作,您覺得呢?”
一個是地位平等,一個是地位低下。
他們完全沒有考慮天網究竟會不會這麼做,因為人想事情的時候,從來都是以自己為出發點的。
如果他們是天網,就一定會這麼做,所以現實中天網就會這麼做,這就是他們的邏輯。
阿瓊沒有說話,雖然這番話不錯,但是他終究還是要看到實際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