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律師……”對方律師的聲音有些嘶啞,他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被葉歡一個手勢打斷。
葉歡嘴角微微上揚。
“彆急,我的問題還沒問完。”他頓了頓,目光銳利地盯著對方律師,“請問,你方當事人,也就是這位包工頭,能否解釋一下,為何農民工兄弟們的工資條上,簽字與本人筆跡不符?”
對方律師臉色驟變,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旁聽席上的農民工代表們激動地站了起來,他們緊握著拳頭,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
一位年邁的農民工代表,顫巍巍地走上證人席,他用嘶啞的聲音,講述了他們被拖欠工資的辛酸曆程。
他飽經風霜的臉上,溝壑縱橫,每一絲皺紋都刻滿了歲月的滄桑。
他講到動情處,老淚縱橫,哽咽難言。
旁聽席上,不少人默默地抹起了眼淚。
包工頭見狀,惱羞成怒,他猛地站起身,指著農民工代表大聲吼道:“你胡說!我什麼時候拖欠你們工資了?你們這是汙蔑!”他囂張跋扈的態度,激起了旁聽席上的一片嘩然。
葉歡見狀,不慌不忙地從公文包裡拿出一遝文件,他將文件遞給法官,沉聲說道:“尊敬的法官大人,這是我方收集到的證據,包括包工頭偽造工資條的證據,以及農民工兄弟們被拖欠工資的證據。我相信,這些證據足以證明,我方當事人的清白。”
法官接過文件,仔細地翻閱著。
法庭裡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法官的身上,他們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緊張感。
包工頭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他的眼神也開始閃爍不定。
他知道,自己已經走投無路了。
葉歡看著包工頭,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他緩緩地走到包工頭麵前,低聲說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包工頭抬起頭,看著葉歡,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卻發現,自己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葉歡轉過身,對著法官說道:“尊敬的法官大人,我請求法庭判決被告方,支付農民工兄弟們的工資,並且賠償他們的損失。”
法官點了點頭,莊嚴地宣布:“本庭判決……”法官緩緩抬起頭,目光掃過法庭上的每一個人,最終停留在葉歡身上,一絲讚許在他眼中一閃而過。
“本庭判決,被告方敗訴!”他用洪亮的聲音宣讀著判決結果,法槌重重地敲下,法庭裡回蕩著清脆的聲響,仿佛正義的鐘聲敲響。
他徑直走到法官麵前,遞上一份文件,語氣堅定地說:“法官大人,我請求追加訴訟請求,將包工頭列為被告,指控其涉嫌敲詐勒索、非法拘禁、故意傷害等多項罪名。”
此言一出,法庭內頓時鴉雀無聲。
旁聽席上的人們麵麵相覷,議論聲嗡嗡作響,如同炸開了鍋。
王律師和張律師原本輕鬆的神情瞬間凝固,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和不安。
包工頭原本得意洋洋地倚在椅子上,聽到葉歡的話,臉上的笑容僵住,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他猛地站起身,指著葉歡,手指顫抖著,臉色由紅轉白,又由白轉青,嘴唇囁嚅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法官接過葉歡遞交的文件,仔細翻閱著,眉頭緊鎖,表情嚴肅。
法庭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靜得可以聽到每個人的呼吸聲。
王律師和張律師也亂了陣腳。
他們原本輕鬆的神情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擊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難以掩飾的慌張。
兩人下意識地交換了一個眼神,都從對方眼中讀出了震驚和不安。
王律師扶了扶鼻梁上的金絲眼鏡,鏡片後的雙眼閃爍著精明的光芒,試圖在混亂中找到一絲應對的策略。
張律師則不停地搓著雙手,手心滲出的汗水浸濕了昂貴的西裝袖口,他感覺喉嚨發乾,仿佛吞咽了一塊粗糙的砂紙。
法庭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了,旁聽席上的竊竊私語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葉歡身上。
他能感受到這些目光的重量,有期盼,有懷疑,也有恐懼。
但他不為所動,眼神堅定如磐石,直視著驚慌失措的包工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包工頭,”葉歡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如同來自地獄的審判,“你以為你做的那些齷齪事能瞞天過海嗎?你以為你躲在法律的背後就能逍遙法外嗎?我告訴你,正義的利劍已經指向了你,你的末日到了!”
包工頭臉色慘白,嘴唇哆嗦著,想要辯解,卻發現自己喉嚨乾澀,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驚恐地看著葉歡,
“葉律師,”王律師努力保持著鎮定,語氣卻帶著一絲顫抖,“你這樣無憑無據地指控我的當事人,是誹謗!我們會保留追究你法律責任的權利!”
葉歡冷笑一聲,從公文包裡掏出一疊厚厚的資料,重重地摔在桌子上,發出一聲悶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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