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回當天,經曆了短暫和聊天之後,在王永中笨拙的勸解下,丁蕊反而心情好了很多。
可能是這笨拙的小夥子,沒有什麼話術,全是真誠的關係吧。
姐姐起身對著邊上洗澡時留下的水灘裡,粹了幾口。仿佛把怨氣和苦難統統吐掉一般。
“小王,感謝你今天的這些勸解,平時聽慣了什麼勸和不勸分啊,女人要以家庭為重啊?這些都聽出老繭來了。”
‘這~~~~’
“你雖然直來直去的,但很多都切中要害,女人結婚了就是男人的附屬品嗎?我們沒有自己的生活和尊嚴的嗎?”
男人回味著剛才星空下聊天的細節,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回答不好,不回答也不好。
“姐姐的故事,想必你也差不多知道,我隻是報複那個混蛋,你彆多想。”
“姐姐,你聽我說,從去年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知道自己。。。。”
“哈哈哈,傻瓜,哪裡有那麼多的一見鐘情,不過是你的見色起意而已。”
姐姐發出銀鈴般清脆的笑聲。一邊聽著王永中的心跳一邊說道。
“真的,你信我,你明天就去和那個人離婚。等我明年21歲我就和你結婚,我一定一輩子對你好。”
男人說完,突然感覺到胸口的溫熱。
姐姐一邊流著淚,一邊說道。
“傻弟弟,你想笑死姐姐嗎?”
“真的真的,不是笑話不騙你。”
王永中極力的表示著自己的真心。
“好好好,我信你。但是姐姐大了你一輪,都快10歲啊。怎麼可能耽誤你這個青春年少的小夥子呢?今天你就當沒有見過我吧。夜就這樣,走了啊,天賦異稟如大衛一般的男人,拜拜。”
說完離開王永中後,扯下腦後的發夾,一大片青絲隨之散落下來,仿佛有誘人的暗香傳遞過來,鑽入王永中鼻尖,鑽入男人的心尖。
把發夾瀟灑的往王永中濕漉漉的頭發上一插,丟下這濕漉漉的男人,轉身下樓離去。
聽著姐姐樓梯上蹬蹬蹬的下樓聲,王永中的心臟也蹬蹬蹬雜亂的跳動著。
扯下紮在散亂短發上的發卡,拿到鼻子前輕嗅,姐姐的味道仿佛縈繞其間。
第一次和姐姐單獨聊天的王永中攥著發卡,連水桶也不要了,匆匆回屋。接下來的一晚攥著這發卡輾轉反側,王永中第一次失眠了。
後麵的俗套故事,順理成章的發展下去。
王永中單純的思想和感情觀,這種乾脆不妥協的性格,對於丁蕊來說確實是一劑良藥。
兩人後來,越聊越深入,從感情家庭聊到了丁蕊的繪畫藝術,也聊到王永中的體育和學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