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連晚飯也顧不上好好的吃,一直討論的晚上十點多,才終於拿出了兩個方案。
第一個就是“拖字訣”,讓王永中好好的和對方談一次,使用傳統話術,比如現在還小,我的主要方向還是學業,等到了大學再考慮。就是突出一個茶裡茶氣。問題就是緩兵之計,高考後還是要解決。
第二個就是“斷字訣”,索性談清楚,不讓對方有任何的幻想,長痛不如短痛,甚至平時表現的惡劣一點。突出一個,我有什麼好你喜歡我什麼,我改還不行嗎?
但是第二個問題也不小,沒幾個月就要高考了,如果效果不好,短痛的時間太長,影響對方的考試就不好了。
“老爸,你找你同事,就是她媽媽聊聊,把事情說清楚,先肯定你兒子不是玩弄感情,確確實實是拒絕了她的。其後,這兩個方法告訴她,看看她怎麼說。實在不行我們也沒有辦法是吧。”
“嗨~什麼個事,我是從來沒想過會有這個事情。算了,我明天後天找機會去說吧。”
於是一場情場風波就這樣過去,當然啦是王家自以為的過去了。
“老爸等下,你和我來,到我的靜室裡來。我有事找你。”
老爸非常詫異,有什麼事情要去靜室談,而且好像是隻能和自己說。
看了看自己老婆,而馬靜笑的有些神秘的說道:“乾嘛?看我乾嘛?你們爺倆有秘密的事情說就去啊。”
馬靜應該是誤會了,認為父子倆應該有些關於男女感情方麵的問題要談。
到了靜室,王永中還是不放心的四處看了看,檢查了一下。
這間靜室專門用來冥想,幾乎沒有電器和電話什麼的。
見到兒子如此認真的檢查,王魯海發現事情應該不簡單,也鄭重起來。
檢查一圈之後,兩人坐在地上的蒲團上,王魯海是第一次進來,坐著乾草編製的蒲團,稍有些不習慣。
王永中湊近自己的老爸,悄聲的說道:“老爸,你去年去首都,說自己是有後路的,你說的這個後路,現在還聯係得上嗎?我說的是直接聯係,這個事情很重要,最多讓你這個後盾的秘書接電話。其他人不行。”
王魯海驚了,直起身子認真的看著自己兒子。他知道自己兒子早慧,很多知識和見識都很超前。
如此興師動眾的問自己這個問題,而且談論到後盾的事情,應該是個捅破天的事情。
思索了一番,對著兒子點點頭,意思是可以聯係上。
於是王永中開始的他的表演,或者說是試探,如果這件事情乾成了,那後麵很多事情就可以通過這條道路實施了。
“我不是去的香港嘛,臨回來前兩天,周二的下午,大概1點多吧。我一個人在一個弄堂的路邊攤上吃午餐。這時候有一個人主動的和我拚桌。我一開始沒當回事,但是他吃完之後,在走之前,隨手在我西裝的側袋裡塞了一樣東西。我是什麼人啊,多敏感,馬上抬頭看他。就見他寬大的漁夫帽配著大墨鏡,有個小胡子,看到我盯著他看,他還幫我微笑一下,並點點頭。我伸手進口袋摸了一下,發現是個疊的四四方方的小紙條。”
王魯海也算是建國前出生的,經曆過很多困難時期,對於這些東西天生就有些敏感。
“後來呢,是什麼東西。他人走了嗎?”
“他笑了下就走了。我一時也沒拿出來看是什麼。趕忙回到酒店。在房間裡的衛生間裡打開了紙條。
上麵寫著密密麻麻的幾十個名字,並在右下角寫了一個‘avicinaraka’我多多少少知道一點,這是梵文,阿鼻地獄的意思。”
老爸有些猜測了趕忙問道:“這阿鼻地獄是什麼意思。”
“阿的意思是‘無’,鼻的意思是‘間’。阿鼻地獄的意思是無間地獄。這個無間的意思你懂吧。所以這些名字你應該知道是什麼意思了。你看著怎麼辦。”
王魯海聽到無間地獄就立馬站了起來,“紙條呢?你沒有帶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