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王永中眼裡,連想集團根本算不上多大的公司,真的任其發展,也沒什麼太大的影響。
但是癩蛤蟆不咬人膈應人啊,實在是他們太惡心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做派,而且擁躉無數,會帶壞後來者的。
為什麼這麼說,因為他們的一係列手段操作之後,給後來者提供了非常不好的榜樣。
就和李超人一樣的榜樣,“商人無國界”。
就是在商言商,還一副大言不慚的表示,我依法納稅,我提供就業就是最大的愛國。
其實不想想,很多東西沒有那麼簡單的?
你是納稅了而且不少,也提供了很多的就業,但是背地裡很多舉動給國家帶來的傷害更大。
甚至有些無形的,而且無形的更致命。
比如拚命的國際化,讓一家原本100的國有企業,變成了總部在紐約的美麗國企業。
看似好像國際化了,高大上了,但是對民族的傷害極大。
普通的老百姓會怎麼看?國家留不住好的企業?國家留不住人才?
還有成為美麗國軍方的供應商。這更是惡心到極點。
此刻的柳楊兩人,正被規定地點規定時間,在那裡交代問題呢。
為什麼作為改製後,市場化企業的董事長和總裁,還會被規定地方和時間呢?
不是隻有國家工作人員才會享受這一待遇嗎?
這就不得不說,了解內幕的王永中了。
他對於1998年開始到2000年,科學院正式開始國退民進的一些細節,都大致清楚。
從很久前,柳愛國就一直致力於掌控練想集團。
但是當時100國有企業,他除了工資高點,和普通國有企業領導有什麼區彆呢?
所以他開始發動人脈,慫恿上麵,也就是科學院搞市場化改革,鼓吹員工持股,管理層持股。
這幾年時間,他不可能是乾淨的,慫恿也好,遊說也罷,總之是少不了權錢交易的。
而且2000年前,你們兩人還是國家工作人員呢,當時的舉動可都涉及到國家工作人員行受賄的法規的。
雖然他們做的隱蔽,也沒有太大的涉案金額,但本來王永中的目的就不是要一棍子打死。
隻是想讓兩人淨身出戶而已,所以調查很順利,也很快。
畢竟涉案金額不大,涉案人也不多。
短短兩周,調查結束,談判開始。
一開始兩人情願坐牢,也不肯放手公司,總想著就這麼一點金額,兩三年也就出來了。
但是在一係列讓他們差點嚇尿的證據下,兩人慫了。
“能告訴我這些資料是哪裡來的嗎?我不相信你們紀律委可以調查到人家idg這樣的資本大佬。”
柳愛國心裡已經有些猜測,但是還是想從對方口裡確認一下而已。
“哈哈,柳同誌,想必也你有猜測了,沒坐,就是你想的那人。華爾街和他稱兄道弟的人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