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海同誌啊,我們對事不對人。你不要往心裡去哦。”
“領導,不會。事情的具體報告您已經過目了,是非曲直想必也清楚,您今天的談話我理解。但是客觀情況擺在這裡,事情要多方麵來看。”
“是呀,報告看完了。我知道事情不怪你,下麵地方太過分。但是我們以前彆人負責的時候,都是好好的,現在出事了呢?客觀情況過去沒有嗎?”
王魯海聽了這話,楞了一下,心裡尋思:“不對啊。這風向不對啊。要說事情大吧不大,但是涉及到工人兄弟和群眾,那就沒有小事。但是這已經過了敲打的味道了,明顯想要上綱上線了。”
王魯海也是困難時期,戰天鬥地過來的,雖然相對單純了點,但爬到這個位置也不是泛泛之輩。
“領導,你這個話是?這是要現在就劃分責任是嗎?這件事離我這中間還有一環呢?既然要劃分,那就一起劃分吧。”
王魯海見不得虛偽的麵容,無欲則剛的人終於還是拿出了當初的氣派。
“下麵相關負責人到底為了什麼,拖後腿還有做小動作,想必領導你也清楚吧。還不是要交所謂的投名狀嘛。為了這勞什子的投名狀,置老百姓置工人兄弟的安穩生活而不顧,一心討好上級上上級。這樣的乾部我看啊,嗬嗬。”
領導麵色有些不好,眼神也冷了下來,這對於一向表演得親和形象的他來說,算是有些破費了。
咱倆差著不少級呢?我不要麵子的啊,你陰陽誰呢?
你老老實實的讓我誡勉一下,我撈回點麵子不就好了。
你有必要那麼激動嗎?野蠻真野蠻,當初那批老爺子的後代怎麼都那麼剛。
一次原本的誡勉談話,就這樣無疾而終。
不終也沒辦法,責任本來就和人家老王沒太大關係。
但是雖然沒有正式下發誡勉或者書麵批評。
但是老王不受直係大領導歡迎,那是實錘了。
因此老王的日子更難過了。
“老公,要不咱就彆乾下去了。你來幫我,我正好要在瑞士建一個養老度假村。這裡風景太好了。我們也好久沒有一起兩個人單獨旅遊了。”
“沒事沒事,小問題。放心吧。反正我坐滿這屆就不乾了,調個閒職或者直接退休算了。”
“你啊,這還小事?那個家夥不講規矩,想要你背黑鍋,引出那麼多小人跪舔。從事地下工作出身的人,心都臟。”
“噓~你可以了。彆亂說話。”
“怎麼了?我不能說什麼嗎?老娘和兒子給國家帶來多少稅收外彙還有就業。如今那麼好的局麵眼看就要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了,他們是不是覺得我們賺錢很容易是吧。還來那一套仕農工商?好好好,我是商人,出身也不好,可以,咱們慢慢玩。”
“彆衝動。老婆,你。。。嘟嘟嘟嘟”
老王無奈的放下電話,苦笑一聲,他也有氣,但體製內有什麼辦法呢。
而我們的王永中得知風聲之後,卻沒有如同馬靜一樣的激動。
心思反而深沉起來,自己原本的主要對手就是老美。而自己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未來不讓他們卡脖子,是為了今後一舉成為科技霸主。
但是沒想到啊,“攘外必先安內”古人誠不欺我。
“上將軍,幫我查下天羽資本的背後股東還有持股情況。”
看到屏幕上12個股東,其中惲嵩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就有六七個,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太難看了,吃相太難看了。
“嗬嗬,既然有跡可循,那後麵就容易了。你不講規則遷怒我父親我家人,那我也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也弄你家人吧。”
曼哈頓某寫字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