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曖,什麼事這麼急?飯都做好了,吃了再走吧。”沈皆愣了一下,隨即跟了上來。
“不了,沈伯伯,以後機會多得是。等大年初一,我再登門拜年。”沈曖客氣地說道,“沈伯伯,您不必送了。
沈皆卻沒有停步,“曖曖啊?你打電話問我你父親的事,我其實不是不想說,而是不能在電話裡說。”
他快步追上來,和她並排走。
“曖曖,你走這麼急,真不想了解你父親的近況了?”
沈曖的腳步一頓,就停了下來。
她的身側是遊泳池。
身前是沈皆。
她看了一眼彆墅四周,終是沒有再走動。
“沈伯伯,沈誌山怎麼樣了?”
“曖曖啊,看樣了你和你父親關係還沒緩和呢?”沈皆卻笑著開口,一隻手卻搭上沈曖的肩頭。
沈曖忙退了一步,躲開了他的手。
“你身上落了一片樹葉。”沈皆好心地指了指她的肩膀。
“沈伯伯,這和我現在找他並沒有衝突,您知道,他突然失蹤,楚梵又突然冒出來要對公司進行大變革,沈氏是他的心血,我擔心他對公司不利。”沈曖快速地開口說道。
“曖曖,你說這冬天的水池,一定很冷吧。”沈皆突然盯著水池開口。
沈曖下意識地的看了一眼,水麵都結一層薄冰了,怎麼能不冷?
她如今站在這裡,都覺得寒涼徹骨。
“是很冷,沈伯伯看來也不知道沈誌山在哪裡,那我先走了。”沈曖轉身就要離開。
“曖曖啊,你知道我離婚了吧?”
話題轉換得太快,沈曖有些猝不及防,疑惑地看向他。
“我想,我也該重新有個妻子了。”沈皆雙眼笑眯眯地盯著她。
沈曖卻覺得背脊生寒,“我還有事,先走了。”
“跟我?還是進水池?我隻給你一分鐘時間考慮。”沈皆攔在沈曖的麵前,冷冷地說道。
沈曖的臉色一變。
她的預感成真?
“沈伯伯,你是在開什麼玩笑?”
“沒有開玩笑。”
“沈皆,難道你忘了?”沈曖驀然厲聲道,“我是你的侄女,我們有血緣關係!”
“嗬,沈誌山可不是沈家人了,他是沈家領養的,哪來的血緣關係?”
“你的年齡都能當我父親了。我看著您,就覺得看到了我父親。”
沈曖氣急地說道。
她無法忍受眼前的變故,惡心得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