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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傅既琛便坐上飛往英國的航班。
那晚他送她回家,可能知道即將分離的時刻,心中會湧現出諸多矯情與不舍,她的淚一下子就溢了出來,怎麼哄都哄不好,下車後,又在門前緊緊擁抱住他,抽抽泣泣說“哥哥,我想到機場送你。”
可到了那天,她又臨陣食言了。
傅既琛晚上八點的航班,派了一名麵生的司機,把車開到她家門口。
她匆忙洗了澡,還化了妝,特意換了條新買來的連衣裙,高高興興下了樓,卻在車開到中途的時候,又讓司機停了下來。
突然又不想去了。
就當她作吧!
她真的好討厭陸序庭,發自內心的抵觸。
老實說,住在陸家的那些日子裡,陸序庭雖談不上對她有多好,但也算中規中矩,最起碼沒有像陸家老太太那樣為難過她。
平心而論,麵對妻子與前夫生的小孩,陸序庭能讓她住進陸家,接納到這個份上,真的算非常大度的了,她理應心存感激。
可是,她做不到。
她沒法感激,隻要一見到他,便心生怨念,會產生諸多心理性嫌惡。
總是一根筋認為,如果沒有陸序庭,她的爸爸媽媽就不會離婚,她更不會成為單親小孩,從小遭人歧視,受人白眼。
她知道這樣想是不對的,可是她控製不住。
每次見到他,腦海裡會自動浮現出爸爸的音容,然後,將彼此的人生作各種刁鑽角度的比較。
一個含著金鑰匙出生,婚姻美滿,家庭和睦,女兒承歡膝下。
一個福利院出生,妻離子散,不到五十歲就死了。
天差地彆的境遇,形態各異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