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菀青一次又一次的被扔到地麵的雪堆裡,她倔強的一次又一次的爬了起來,倔強的像是受傷的豹子,一次又一次的撲了上來。
青黎挑釁著:“你的速度還不夠快,要感受自然界的能量,都是你的助力!”
菀青擦了擦臉上的雪花,攥緊拳頭又衝了上去,想著如何才能打倒青黎,卻被他雙臂抱住。
這狗男人不說隻用右臂嗎?
突然,溫熱的唇讓菀青感覺有些暈眩,這是個什麼情況。
一邊的顧景宇、白易也是看的一愣,索性先回彆墅了。
練習回來的四人,都換了乾燥的衣服,吃了頓熱氣騰騰的火鍋。
晚飯後,顧景宇去武器室保養裝備,白易則是檢修屋裡的水、電、燃氣管道等,這樣的極端天氣,時常檢查總是放心些。
菀青在書桌前,站立著練習書法,她覺得這樣可以靜心,讓自己好好思考。
突然,一隻手握在了她的右手上,耳邊的溫熱的氣體讓她臉紅、心跳。
扭過頭來,青黎一副勾欄樣式的發髻散落在淡青色大衫敞開的胸前,俊美的臉三分偏執、七分邪魅。
這與菀青在王嬸子家初見的青黎很是不同,就他這癲的樣子,恍如隔世。
菀青想往後退,但後麵是書桌,竟直接坐到了桌子上。
青黎笑了,用手拿起了菀青的右手,放到了自己胸前一直向下,從胸肌到腹肌…..
菀青崩潰了:“你乾什麼?這是在客廳!”
接下來的十幾日,青黎都在彆墅住下了,每日除了指點他們練功,就是看書、喝茶。
三人的功法進步的更快,但是每日68小時的練習,確實也很累人。
這日夜裡,白易出來倒水喝,看見青黎一個人黑著燈,坐在一樓大廳的沙發裡嚇了一跳。
白易疑惑:“你這是睡不著?”
青黎點頭:“她夜裡總是夢魘,多久了?”
白易坐在沙發裡,回憶起來:“從假的青黎,來彆墅鬨騰之後,菀青就總能夢見一個叫奎川的人!”
青黎扭頭:“奎川?奎川是誰?”
白易打開了一個台燈,拿著地麵角落中的畫,一幅幅的給青黎看:“我們也不知道,隻是每次做完夢,菀青都畫了下來,上麵有日期!”
青黎皺眉,看著畫,覺是有種隱隱的絕望和傷痛:“你們三人一同經曆了那麼多,你就從來沒有對她動過心嗎?”
白易想這是道送命題,反而坦然道:“最初,我接近菀青,組隊求生,隻是想活的久一些。然後就一直在逃命,起初沒想那麼多!後來,遇到了你還有幽冥。”
青黎一個疑問的眼神。
白易繼續道:“那日,幽冥問我,是以什麼身份要去約束她的行為,是男朋友、家人、兄長、隊友、朋友,還是僅僅因為占有欲。我這幾日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青黎垂眸:“那你有什麼結論!?”
白易黯然:“我之前是在娛樂圈的,魚龍混雜。所以習慣了汙濁,也算不得清白。所以遇到她的純粹,反而小心翼翼,意識中我覺得她值得更好的。可能許久的日子裡,沒有再進一步,是怕被拒絕、怕失去。長久的陪伴,已經習慣了她在的日子!”
青黎挑眉:“你還算坦誠,她身上有種黑色生命力。無論多麼糟糕的情況,無論多麼爛的底牌,她都能獨自綻放,在這末日裡,很是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