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天街頂端的平台處,幽冥將菀青放了下來。
幽冥的額頭出了一層汗珠。
菀青拿出手帕給她擦汗:“以後我要加強鍛煉了,不能總拖你的後腿!”
幽冥滿眼都是寵溺:“背一輩子,我也願意。晚上,是不是可以獎勵我一下?”
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一句話,讓菀青滿眼疑惑。
幽冥低聲道:“我新給你買的睡裙,晚上穿給我看,可好?”說著,便吻了上來。
菀青滿臉通紅,那件白色薄紗的睡衣,和沒穿有什麼區彆,想起來都心跳加速。
青黎離的不遠,聽的一清二楚,這種赤裸裸的調情都不背人了嗎?
路過的人紛紛捂著嘴笑,這不近女色的幽冥教主,看來之前是沒遇到合適的人。
通往主殿的路上,兩邊都是高聳入雲的盤龍鐵柱,做工精致,上麵還盤著鐵鏈。
菀青疑惑:“這些柱子是做什麼的?”
幽冥拉著她的手:“炮烙之刑的刑具!”
炮烙?那不是就是把盤龍柱燒熱,把人活活燙死嗎?
隻知道太祖好女色,沒想到還這麼弑殺!
石階上雲氣繚繞,配上這古風的殿宇,有種仙氣飄飄的感覺。
奢華、體麵的生活下麵,都是汙濁、弑殺、算計的肮臟和齷齪。
大殿裡,此時已經高朋滿座。
送上賀禮後,幽冥和菀青便去落座了。
這的布置,更像是古代宮宴的規製,兩人一席。菀青坐在了幽冥的旁邊。
青黎坐在了對麵,這肯定是故意的,太祖這老貨沒安什麼好心!
菀青沒喝這裡的茶水,自顧自的拿出保溫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了起來。
周圍打量的目光不斷,眼神中充滿了探究。
菀青跟幽冥,還是青黎,對於他們來講不是八卦,是要關係到家族生死存亡的大事。
用合理的手段,去巴結,才能苟延殘喘的更久一些。所以今天這宴席,是個觀察的好機會。
太祖摟著羽夫人,醉氣熏熏的來到了前廳。
幽冥和菀青起身行禮。
太祖眯著眼睛,油膩的打量著:“你終究還是和冥兒在一起了!好手段啊!我的徒兒可是烈馬,能降服的女人不多!”
“不過,你一向禦夫有術,青黎你不也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嗎?”
這話語間,滿是挑撥和不屑。
幽冥語言恭敬,語氣卻極冷:“師父您喝多了,菀青是我要三書六聘的妻子,您應給她起碼的尊重!”
這話一出,賓客們紛紛閉上了嘴,都在側耳聽八卦。之前就知道他們師徒不和,今天要看看怎麼個事!
羽夫人打著圓場:“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今天大喜的日子,都少說兩句吧!”
太祖拍了羽夫人的屁股:“美人說的極是!”
環顧了一圈,太祖疑惑:“你的孩子,今天怎麼沒帶來啊?我還準備了金項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