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林裡生存有太多不確定的因素,其中野獸最為危險。
即使這是一場簡單的軍校考核,也不能因此掉以輕心。
過了片刻,前方傳來了李爾的聲音。
“宴哥,有一條小溪,不大,但是水很清。”
商錦宴最後看了一眼四周,確定沒有什麼異常後,往李爾的方向走去。
看這小溪的寬度,應該不是荒林裡的主要水源,不過還好,水質挺清澈的,用來解渴不是問題。
李爾也很聰明,此時已經打開背包拿出準備好的水袋,開始裝起了溪水,嘴裡還念叨著:“軍考前我就知道要和宴哥一起,所以我帶了兩個水袋,宴哥放心,都是新的。我給你裝好,你渴了跟我說。”
細心的舉動讓商錦宴忍不住重新打量起麵前的人來。
興許是“商錦宴”當久了,她對於所有的示好,都認為對方是另有所圖。
望著麵前笑的真摯的少年,商錦宴淡淡的開口道:“你確實幫助到了我。你這樣做,是為了你父親的升職嗎?如果是,那出去後,我跟我父親說一下。”
李爾裝水袋的手一頓,抬眸之間帶著幾分難堪,連嘴角的笑容都僵硬了起來:“我不是這個意思。”
商錦宴不解為什麼對方會袒露出這樣的表情,問道:“你對我的行為,不是因為這個?那是因為什麼?”
“朋友之間,不應該這樣嗎?”
李爾站起了身,看向自家老大時的眼神都帶上了一絲小心翼翼,他繼續說道:“我以為,我跟宴哥是朋友……”
朋友。
精致的鳳眸微動,商錦宴有一瞬恍了神。
“朋友”這個詞太陌生了,出於身份的原因,她從來沒有朋友,隻有狐朋狗友、背信棄義。
李爾太會看自家老大的臉色了,眼看不對勁,連忙又是擺手又是撓頭的說著:“我胡說的,宴哥你彆在意。你就把我當個小弟,隨便使喚就行。”
“彆叫我‘宴哥’了,以後叫我‘錦宴’吧。”
說完後,商錦宴收回目光,麵朝小溪開始解腰間綁著的信號彈。
這下換李爾不在狀態了,他一時間沒有聽出對方的意思,麵色極其驚慌的看著麵前的人:“宴宴宴哥,你是不要我這個小弟了嗎?!彆呀,我跟你身邊真的沒有所圖,我……”
商錦宴精致的眉眼微蹙,嘖了一聲後看向了身邊戲多的某人:“閉嘴,自己去一邊想去,想清楚了再來說話。”
李爾再一次手動閉麥,真就老老實實地在原地想了一會兒。
片刻,雙眸裡的驚慌猛然變成欣喜。
剛欣喜不久,眼前的一幕卻讓李爾再一次驚慌起來。
他放下手連忙叫道:“宴哥,信號彈不能碰水,會失效的!”
話音剛落,商錦宴不緊不慢的將信號彈從溪水裡撈出,順勢還甩了甩上麵的水。
相比她的淡定,李爾看到那枚潮濕的信號彈後幾乎接近瘋狂:“完了完了!沒有信號彈,宴哥你怎麼求救?!要是你遇到危險怎麼辦!”
驀然,他想到了什麼,快速摸了一下自己綁在腰間的信號彈,猛然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我有信號彈,要是宴哥遇到危險,可以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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