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渡舟念叨著低垂下了眼眸,在看到躺在手心上的哨子時,他驀然握拳抓緊了哨子,幽黑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狠厲:“明明就差一點!就差一點!”
低吼的同時,葉渡舟猛然抬頭看向了莫罕,質問道:“一個寒家人而已!為什麼會這麼難殺?!為什麼!”
莫罕用餘光掃視了一眼葉渡舟發抖的拳頭,他輕歎一聲,隨後默默的靠近對方,輕聲道:“你冷靜點。”
一句話讓接近瘋魔的葉渡舟瞬間噤聲。
“嗬嗬……”
僅是一瞬,葉渡舟竟揚唇笑了起來。
他笑得眉目溫柔,隨性灑脫。
隻不過,在那雙俊目裡,能看到的隻有濃濃的殺意……
“罕,你知道嗎?”
葉渡舟的笑聲停止,他側身麵對莫罕,勾唇一字一句的接著說道:“明明隻要今晚一過,在少爺身邊的人——就是我了。”
“如果你想……”莫罕又是一聲輕歎,隨即接著道:“我可以讓林裡的那些人全力進攻。”
“不行!”
葉渡舟的表情瞬間嚴肅起來,他瞪著麵前的莫罕,警告道:“讓你的人馬上撤走。若他們其中一人敢傷到少爺分毫……”
話還沒有說完,葉渡舟的眸中再次閃過了狠厲:“我會讓他們以及他們的家人一起,付出代價。”
看著麵前又一次陷入瘋魔的摯友,莫罕沉默了。
兩人對視了許久,最終莫罕似妥協般回應道:“我知道了。”
聽到滿意的答複後,葉渡舟勾唇笑了笑,表情也不再嚴肅。
他低頭把玩著手中的哨子,絲毫不在意手心上被印出來的深深紫痕。
通過層層密葉照進林中的月光很是暗淡,但此時此刻灑在銀白色哨子上的光卻耀眼的讓人挪不開視線。
“罕,你知道這個哨子對於軍校生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葉渡舟盯著手中的哨子,揚唇問著身邊的人。
“你拿的這個是‘鶯哨’。每個後麵會刻有八個數字,那代表著軍校生各自的身份。”莫罕並沒有去看對方手裡的東西,而是淡漠的直接回答道:“其實也沒有什麼特殊含義,隻是每個軍校生一輩子隻能有一個‘鶯哨’罷了。”
“是嘛。”
葉渡舟嘴角掛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來,他眸光深邃,語氣變輕了很多:“看來,你隻知道其一,並不知道‘鶯哨’的另外一個含義。”
“另外一個含義?”莫罕表情頓了頓,並不明白對方說得是什麼意思,他開始反問道:“一個代表身份的哨子而已,還能有什麼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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