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錦宴站在原地,不厭其煩的反複翻看著文檔裡的東西,隨著她眼中閃過的驚訝與欣喜,商華興嘴角的笑意越發明顯起來,“瞧你這孩子,就那幾樣東西,你至於看這麼久嘛?”
雖是調侃的說辭,但話語間皆是寵溺的意味。
“父親是怎麼做到的?”商錦宴看著麵前的“畢業”二字,眸中的喜色久久不散。
她還以為自己畢業無望,甚至要麵臨扣分的風險,沒有想到商華興出個麵,她就直接畢業了?!
聽此,商華興靠在沙發上的背脊不由自主的挺了起來,“這不簡簡單單的事?”
商錦宴驀然從激動中清醒過來,她稍稍蹙眉,放下了手中的東西,抬眸看向了麵前的商華興,問道:“父親是不是跟軍校撕破臉了?”
“提前畢業”何其容易,更何況是紀律森嚴、最恨“關係戶”的琥城軍校!
瞬間,商錦宴感覺手裡的“畢業證”沉重了幾分。
看著商華興欲言又止的模樣,商錦宴已經猜到了大概,“父親,其實你也不必如此。以我的能力,就算不畢業,幾個月以後我也可以申請提前離校。”
“彆以為我不知道。”商華興嘴角的笑意收了收,神情變得嚴肅起來:“你為了能提前離校,每天都在接任務!甚至出任務前你都還在發著燒!你這簡直就是不顧及自己的安危,若再放任你在軍校裡胡來,你指不定又偷摸接些危險的任務!”
對於父親的訓斥,商錦宴有史以來第一次沒有辯駁。
雖逆耳,但無論如何,商華興終是給了她想要的東西。
商錦宴抿著唇,轉身坐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在放好手中的文檔後,她伸手拿起了一塊剛剛被商華興推過來的糕點,淡然的吃了起來。
這是示好的表現,商華興怎會看不出來,他稍稍放柔了神情,語氣也輕了很多:“你高燒不醒肯定是傷到了身子,這幾日你老老實實地待在醫院哪也彆去,等出了院,我帶你去好好的玩一玩。”
商錦宴眸光微動,有些不經意的問道:“能出城嗎?”
“不能。”幾乎是商華興想也沒想的就一口拒絕了。
“為什麼?”商錦宴眼眸一沉,糕點也不吃了。
商華興並未察覺自己女兒的不對勁,他不緊不慢的拿起麵前的茶杯抿了一口,回的敷衍:“城外太危險,不適合遊玩。”
這個理由商錦宴自然不聽,“父親,我從小到大都還沒有出過城,想出去看看。”
“不行。”商華興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抬眸間多了幾分不容置疑,“你隻能待在琥城。”
“為……”
“你不用知道為什麼。”商華興身體前傾,在與麵前的商錦宴對視時,他的眸光深沉的有些駭人,“你隻需要知道——‘在琥城,你是最安全的’就可以了。”
感受到氣氛有些壓抑,商華興稍稍勾了勾唇,他壓下眼底的異樣,轉移話題般接著說道:“聽說你這次任務的‘人質’是熟人?”
“嗯,是葉渡舟。”
雖心存疑慮,但商錦宴不再追問,她跟著商華興的話轉變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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